“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才能騙過巫族人的預言。”沈朝陽面色凝重。
除了她,就連蕭君澤也不會知道陸雲錦與她之間的計劃。
“那你若是出事,我我豈不是要遺臭萬年?”陸雲錦哼了一聲。
“你不盼我點兒好。”沈朝陽嘆了口氣。
“若是你敢出事,我可就假戲真做了。”陸雲錦眼眸深沉。
他不是在開玩笑。
權利這種東西,永無止境。
如若到了最後,這天下真的一灘爛泥,而他……有能力站在這眾人之上,他自不會輕易放手這唾手可得的好機會。
“天下未統,你我皆是黑馬,我贊同。”沈朝陽點頭。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沒有權利要求別人太多。
“沈朝陽,二十年……守著一個活死人二十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陸雲錦很想知道,這二十年,沈朝陽真的沒有想過放棄嗎?
“他醒來了。”沈朝陽不在乎過程了。
在蕭君澤醒來的那一瞬間,二十年的艱辛痛苦,和無數次的崩潰絕望,都不在乎了。
她只是在乎這個結果。
“是啊……他醒過來了……”陸雲錦苦澀的笑了笑。
……
沈朝陽離開鎮北王府,陸雲錦便讓人給巫族大長老天樞傳了話。
說團團在他府邸。
他可以幫天樞將團團送回去,不過……他有條件。
他要巫族之人,助他得天下。
……
西蠻,皇宮。
“師父,聽說孃親要回來了,是真的嗎?”元寶興奮的問著玉衡。
玉衡正在愣神。
元寶小聲嘀咕。“最近兩個師父都像是丟了魂兒,總在愣神。”
珍珠表示聽不懂元寶這話是什麼意思,繼續擺動著手裡的毛筆,畫的臉上像個小花貓。
元寶笑的肚子疼,拿絹布幫珍珠擦臉。
珍珠碩大的眼睛盯著元寶看,半晌,將毛筆拿起來點在元寶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