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木將軍還是年輕,有些不懂事了。”
“就是,木將軍還是太年輕了。”
……
沈清洲深吸了口氣,蹙眉。
他管不了木景炎,自然……也管不了皇帝。
深意的看了白狸一眼,沈清洲臉色一沉。
白狸,可是故意的?
白狸堆在地上,思緒同樣複雜。
木景炎……她更多的是惋惜。
“不知,白狸聖女有何想法?”蕭延津的氣壓已經降到了最低。
白狸手指握緊,皇帝這擺明了是要讓她識時務。“白狸初來乍到,不懂奉天規矩,既然沈清洲大人與木景炎大人贏得了西域盛會的頭彩,那白狸便屬於陛下您,要如何安置,白狸聽陛下的。”
皇帝臉色緩和了一下,手指輕輕敲打著龍椅背。“倒是朕疏忽了,景炎和清洲已經到了該娶妻的年紀。”
沈清洲深吸了口氣,這算是連他也拉下水了。
“聽聞張大人與何大人家的嫡女已到了適婚年齡,又各個出落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如賜婚於景炎和清洲。”皇帝淡淡開口,拒絕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確。
木景炎臉色同樣難看,看了白狸一眼,彷彿在告訴她,別擔心,我會帶你走。
“陛下,我與白狸以私……”
“景炎!”沈清洲打斷了木景炎的話。
他知道木景炎想說什麼,可私定終身,私下碰了皇帝的東西,就是該死!
木景炎是真的不怕死。
不,是不知死活。
“好了,朕乏了,無事都退下吧。”
“陛下,我……”木景炎還想說什麼,被沈清洲打斷。
“景炎,先退下。”
木景炎有些生氣,看了白狸一眼。“你要讓她留在宮裡?”
沈清洲壓低聲音。“此事事後再說,今日先退下。”
“景炎,你先回去,我沒事的。”白狸也讓木景炎先走。
木景炎不甘心,他不放心白狸一個人留在宮中。
可皇帝鐵了心要留下白狸,誰都改變不了。
……
鳳鸞宮。
皇上留下了西域聖女,特意將大美人兒留在慶安宮,這可是史無前例。
慶安宮是皇帝獨寢的地方,連皇后都不曾留寢,可皇帝卻將人安排在了那裡。
“娘娘……陛下將那個西域來的聖女安置在了慶安宮,這……這不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