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還是十多年前的那個少年。
“看到了嗎?”沈清洲聲音沙啞,帶著三分笑意。
白狸扯住沈清洲的衣領,手指向下。
手指輕輕扯住沈清洲的衣帶,慢慢解開。
“咳咳咳……”
尷尬的咳嗽聲在密室迴盪。
一直坐在角落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陸雲錦此刻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白狸的手指僵了一下,警惕的看著角落。
她以為死了就不用再神經緊繃了,居然沒有察覺還有外人。
“他!”看清楚那人是陸雲錦,白狸的殺意瞬間濃郁。
他也死了?
一起下地府了?
真晦氣。
“別衝動。”沈清洲趕緊抱住白狸,生怕她衝上去殺了陸雲錦。
陸雲錦也嚇得一哆嗦,趕緊起身。“師父,我先撤了。”
他還是很有眼力勁兒的。
“嗯。”沈清洲點頭。
“這段時間,你們安心住在這。”陸雲錦笑了笑,轉身離開。
……
白狸這才反應了過來,她……沒死。
沈清洲也沒死。
“你和他聯合起來騙我!”白狸的眼眸瞬間沉了一下,反手將簪子抵在了沈清洲脖子上。
沈清洲那張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上,難得露出隱忍的笑意。
白狸氣的臉都紅了,耳根也滾燙的灼燒。“沈清洲!”
沈清洲抬手摁住白狸的腦袋,俯身吻了上去。“不是想要看到我跌落神壇……”
只是白狸不知道,在他見她的第一眼,就已經淪陷了。
“你在哪,我便在哪。”無論是神壇之上,還是地獄之中。
能讓他瘋狂的人,只有白狸。
“騙子……”白狸哼了一聲。
……
西蠻,城內。
體內的毒素解了,朝陽的傷口恢復的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