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現在打退堂鼓,陸振生能殺了他。
……
當天夜裡,陸雲錦就病了,他覺得哪哪都髒。
即使朝陽已經很照顧他,給他最乾淨的被褥,給他擱到了角落裡。
但他還是做起了夢魘,還發燒了。
“跟我來。”蕭君澤才不在乎陸雲錦的死活,把朝陽拉到了營帳外,直接抵在角落裡。“雲錦?”
顯然,蕭君澤還在吃醋。
白日裡沒有機會,現在算是逮到機會了。
朝陽忍笑,勾住蕭君澤的脖子。“兄長吃醋了?”
蕭君澤挑眉。“我可以宰了他。”
“這個人很關鍵。”朝陽搖頭。
“慕澤?”蕭君澤笑了笑,在朝陽脖子上蹭了蹭。
“嗯哼?”朝陽輕哼了一聲。
“愛慕君澤?”見朝陽不肯解釋,他就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
朝陽只是笑。
蕭君澤捏住朝陽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回去看看,陸雲錦病的很重,這個人現在還不能出事,他可是很關鍵的。”若是能拉攏陸家少主為自己所用,那隻要陸振生死了,陸家山莊就是陸雲錦說了算。
“管他作甚,還有髒死的?”蕭君澤不能理解這種疾病,他一個皇帝都不嫌棄軍營髒亂,一個小小山莊的莊主還不能活了?
“潔症是一種病,不是嬌生慣養。”朝陽解釋了一下。“這還是一種疑難雜症,若是發作起來也是會死人的。”
蕭君澤這才鬆開朝陽。“這人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歡。”
“他是不是知道你是女子?”蕭君澤吃醋。
“他是斷袖,喜歡男子。”朝陽偷笑。
蕭君澤的眼眸更沉了。“那也不行!”
……
奉天,龍居。
木喆煜偷襲古嘉舊部,已經打亂了慕容狄的計劃。
蕭君澤來信,讓他務必亂了古嘉舊部的陣腳。
木喆煜提前帶兵襲營,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可古嘉舊部不是烏合之眾,一戰下來,傷亡慘重。
“將軍!傷員太多,軍醫忙不過來!”
“將軍!醫藥匱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