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身邊人出賣,就算是暗魅樓頂尖的高手也未必能安然無恙的帶走慕陽和三個孩子。
“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慕陽,但慕陽現在安全,在謝御瀾那兒。”蕭君澤轉移話題。
朝陽心裡瞭然了。
春蘭必然遭遇了不測。
“當年……我替嫁厲王府,只有她對我最好。”朝陽沉聲。
蕭君澤抬手抱住朝陽。“我已經命人厚葬了春蘭,也找到了她的家人,確保他們衣食無憂……”
朝陽點了點頭,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慕陽怎麼會去了邊關?”
“說來話長……”謝御瀾的回信寫的太滑稽,他一時沒有看明白。
“那就別說了,安全就好,暫時不要把慕陽帶回皇宮了。”朝陽相信謝御瀾會照顧好慕陽。
“現在不能打草驚蛇,我們不確定真正的阿茶在哪,是不是還活著,這個阿茶又是誰的人,為什麼絲毫沒有任何易容的痕跡,甚至言行舉止神態都像極了之前的阿茶。”
必然是極其熟悉阿茶的人才能偽裝的這麼相似。
春蘭和孩子們的具體位置被殺手第一時間找到,怕是也與這個‘阿茶’有關係。
皇宮現在,耳目眾多,太不安全。
“我們還要這麼演多久?”蕭君澤有些不樂意。
“陛下不繼續霸道了?”朝陽笑了笑,剛才的蕭君澤,像極了最初剛嫁進厲王府的時候。
偏執,危險。
現在朝陽才明白,蕭君澤只有在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時候,才會這樣。
“你剛才還打了我。”蕭君澤吃了虧,便宜不能少要,抱著朝陽就吻了上去。
經歷的生離死別太多了……
他們每一次都無比清醒又慶幸對方還活著。
“朝兒……”蕭君澤聲音沙啞。“沒有下一次了。”
又騙他。
“小騙子!”
“別忘了我還失憶呢……”朝陽警告的看著蕭君澤,這裡可是御花園。
“想什麼呢?小登徒子。”蕭君澤無奈的將額頭抵在朝陽的腦袋上。“我現在最後的力氣都用來吻你了。”
“哦……”朝陽笑了笑。“辛苦陛下了。”
“我要補償……”蕭君澤膩在朝陽身上。
“陛下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偷偷吃下解藥?”朝陽深吸了口氣。
“不問……”蕭君澤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