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比喆煜要沉穩,不必太憂心。”沈清洲也淡淡說了一句。
“喆煜都走了,你們還不走?”木景炎看了沈清洲一眼,有送客的意思。
“我走了,你一個人對抗西域鐵騎,你確定?”沈清洲淡淡開口。
“用不著你。”木景炎蹙眉。
“軍中無軍師,靠你這腦子,對方怕是已經把你算的清清楚楚了。”沈清洲哼了一聲。“你可知西域軍中之人是誰?巫族長老。”
木景炎蹙眉。
這個人可不好對付。
“還讓我走?”沈清洲嘚瑟。
這下木景炎不說話了。
他在戰場上是所向披靡,可陰謀詭計自然還是比不過巫族之人的。
巫族之人能掐會算,還能利用天氣,此戰……會很兇險。
木景炎哼了一聲,不說話。
寧河躲在木景炎身後,她從骨子裡是怕沈清洲的。
沈清洲悠哉地坐在一旁,看著木景炎。“聽說你昨日打獵,打到幾隻兔子?”
木景炎不搭理沈清洲。
“那我走了。”沈清洲起身要走。
“你要死的還是活的兔子?”寧河咳了一下,躲在木景炎身後問了一句。
“活的。”沈清洲回頭看了眼在喂兔子的白狸。“就那隻吧。”
寧河鬆了口氣。“送你了。”
沈清洲笑了笑,看著木景炎那副憋屈死又幹不掉他的樣子,心裡就很舒爽。
“沈大人真是小肚雞腸。”木景炎當然知道,沈清洲這還記仇呢。
當年他答應白狸演那出戏,帶已經懷有身孕的白狸離開,讓沈清洲幾乎發瘋。
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真相也已經大白,居然還在記仇。
“不如,我也帶走小一,讓你找個幾年?”沈清洲眼眸一沉,聲音有些冷。
木景炎蹙眉。“話不投機半句多,坐這喝你的西北風吧。”
……
奉天,皇宮。
朝陽坐在院子裡,看著懷裡的孩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