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不到的東西,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得到。
因此,他失去過媚兒。
“陛下,貴妃娘娘來了。”
白楚堯撐著身體爬到床榻邊,冷眸看著門口的方向。“讓她進來。”
“陛下,今夜……留月兒侍寢可好?”拜月走到白楚堯身邊,嘴角上揚。
“貴妃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兒就說。”白楚堯顯然沒有多少耐性,聲音冰冷。
“陛下……長夜漫漫,您最近……都沒有傳喚月兒了,月兒有些慌呢。”拜月跨步坐在白楚堯的雙腿上,極盡魅惑。
白楚堯冷眸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眸裡沒有絲毫的慾望。“西域鐵騎已經到了邊陲腹地,無論是奉天還是大虞,都無法繼續逃避。”
“軍中,已經安插了我的眼線,至於尉遲韃……陛下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拜月笑得極其冷豔,修長的手指一根根握緊。
白楚堯眯了眯眸子,嘴角上揚。“若說這男人……終究過不了女人這一關。”
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天敵。
“不……是勝負欲。”拜月冷笑,她可不認為軍中的男人真的有多愛她。
包括尉遲韃。“只是因為,我名義上是陛下的女人,得到我的愛,會讓他們覺得……凌駕於陛下之上。”
“那還真是……膽大包天,該死得很了。”白楚堯的話語依舊諷刺,笑得越發冷。
“至於暗魅樓……白梓延也不是完全沒有軟肋,而且,他的軟肋就在陛下身邊。”拜月顯然已經發現白梓延對媚兒的不同。
身為暗魅樓的樓主,居然會在深夜出現在婢女的房間,並且幫她蓋好被子。
呵?若不是她身邊的宮女恰好發現,她倒不知道,白梓延居然還是個情種。
這種對所有女人都一臉冷漠,彷彿永遠都不會動情的男人,居然會對一個小小婢女……如此上心。
白楚堯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但他掩飾得很好。“這個人在我身邊還有價值,你不用管。”
他可不希望拜月傷害到媚兒。
“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拜月笑了笑,從白楚堯身上站了起來。
見白楚堯那張堪稱絕色的臉透著慵懶的笑意,拜月突然就很想……染指一下。
抬手觸碰白楚堯的臉頰,不得不承認,白家的血脈,真的是絕代風華。
無論是白狸還是白梓延、白楚堯……那都是風華絕代的存在。
“我很想知道,陛下對後宮女人這般殘暴,是不是……這裡也壞掉了?”拜月的手指一路向下,落在白楚堯的下腹。
白楚堯的眸子瞬間危險,警告的意味異常濃郁。“它只是……對你不感興趣而已。”
拜月一臉失落。“這世界上對我不感興趣的男人……比我想象的要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