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木懷成在,才會動手。
……
木懷成帶兵停在峽谷坡高地。
“將軍,尉遲躂的大軍停滯不前,只有三千人馬和五個牢籠車跟了過來。”
木懷成深吸了口氣。“這五個牢籠中,絕對都是蠱人。”
蓬萊那邊傳來訊息,說西域鐵騎上船的時候只有十個黑色鐵籠,這說明……西域最多帶了十個蠱人。
如果這次能除掉五個。
那他們的勝算就會加大。
“誘敵深入。”木懷成決定獨自引誘尉遲躂,放出蠱人。
“將軍!太危險……”將士齊聲跪地。
木懷成搖頭。“身為將士,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他木懷成的命是命,將士們的命同樣是命!
策馬下了山坡,木懷成獨自一人面對尉遲躂的三千人馬。
尉遲躂眯了眯眼睛,一個人?
“將軍,木懷成身後,有埋伏。”信兵來報。
尉遲躂冷笑,原來跟他玩兒這招。
“木懷成,你應該還沒有見識過蠱人的強大吧?他們不知疲憊,在沒有收到訊號之前,不會停止殺戮。”
木懷成視線堅定,沉默不語。
“早點投降,投誠我西域,我西域主人仁慈,饒你們不死。”尉遲躂勸說木懷成投降。
“身為將軍,寧可戰死,絕不苟活。”木懷成諷刺地笑。
尉遲躂眼眸一沉。“不見棺材不落淚。”
抬了抬手,手下就扯開了一個牢籠的黑布。
身後的手下快速後退,搭起盾牌,列陣防護,這是為了防止蠱人反噬,襲擊他們。
那盾牌上都潑了刺鼻味道的液體,是蠱人最討厭的液體,能防止蠱人攻錯方向。
木懷成的手指慢慢握緊,翻轉手腕,讓劍在空中劃破天際。
那是他叔父木景炎的佩劍,代表了木家軍強盛時期的軍魂。
他木懷成,身後不只有僅剩的七萬人馬,還有犧牲在戰場上的全部軍魂。
千軍萬馬,無所畏懼。
……
血腥氣在山谷迴盪,蠱人在牢籠中的嘶吼聲讓西域的將士都嚇破了膽。
奉天的將士也都一個個面色慘白,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