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狸許久才反應過來,衝沈清洲笑了笑。“好巧……”
沈清洲哼了一聲,什麼都沒說。
白狸的笑容有些僵硬,手指輕輕勾住沈清洲的手。“清洲……”
沈清洲蹙眉。
“洲洲……”白狸勾住沈清洲的手指,輕輕晃。
“……”沈清洲有些無語。
這是傷得還不夠重。
見沈清洲依舊不理自己,白狸倒吸一口涼氣。
好疼……
“知道疼了?”沈清洲起身問了一句,眼底的擔憂是藏不住的。
白狸安靜地看著沈清洲,突然咧嘴笑了起來。“你擔心我啊。”
沈清洲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只是安靜地看著白狸。
白狸抬手胳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勾住沈清洲的脖子。“哥哥,你疼疼我唄。”
“老實點。”沈清洲警告白狸。
白狸疼得臉色發白,只好老實地收回胳膊。
沈清洲嘆了口氣,拿白狸沒有辦法。
白狸安靜地躺著,手指卻一直勾著沈清洲的手,不許他鬆開。
沈清洲也沒有推開白狸,就那麼安靜地陪著她。
……
奉天,皇宮。
“陛下,國師……離開京都了。”
蕭君澤揉了揉眉心。“不是大婚?”
“逃婚了……”手下低頭開口。
“行,是個人才。”蕭君澤起身,走出內殿。“去哪了?”
“邊關,邊城。”
蕭君澤倒是沒有多想,逃婚去邊城,這得是多麼重要的事情?
“星移逃婚了?”朝陽走了進來,有些不解。“逃婚去了邊城?”
“誰知道呢。”蕭君澤搖了搖頭。
“星移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還是要多防著些。”朝陽始終沒有真正信任星移。
即使她將星移的命握在了手心裡。
可星移太聰明,讓朝陽有種難以掌控的錯覺。
“暫時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對暗魅樓倒是恨之入骨。”蕭君澤點頭,他也一直警惕著星移。
“世事難料,人心難測。”朝陽坐在石凳上,腦袋靠在蕭君澤身上。“在江南……我見到沈清洲了。”
蕭君澤深吸了口氣,抱住朝陽。
“我……無法原諒,也無法面對他。”朝陽的聲音有些沙啞。
蕭君澤揉了揉朝陽的腦袋。“你還有我。”
無論朝陽原諒還是繼續恨著沈清洲,她都不再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