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聚豐酒樓。
薛京華醒來的時候嗓子幹疼得厲害,全身都像是散了架。
猛地坐了起來,薛京華呼吸有些發顫。
她昨晚……
真的是瘋了。
“醒了?”長孫無邪靠在榻邊,笑得有些邪魅。
薛京華低頭,心跳有些加速。
如果說以前的歡愛是長孫無邪的強迫,那昨夜,就是她一廂情願的放縱。
為了懲罰自己……
“渴嗎?”見薛京華低頭不說話,長孫無邪蹙眉問了一句。
薛京華詫異地看了長孫無邪一眼,低頭還是沒說話。
事後問她渴不渴,這還是頭一回。
以往,都是捏著她的下巴,直接灌……
“蕭君澤派人來找你了,如果你不想回去,我不介意把你綁在這……”長孫無邪端著茶盞過來,聲音冰冷,但卻將水放在了薛京華面前,別開視線,話語威脅。
薛京華看了看伸過來的手,接過茶盞喝了一口,是溫熱的,而且……泡了羅漢果。
“我……”張口想說話,可嗓子卻沙疼得厲害。
“下次想喝酒,別來招惹我。”長孫無邪蹙眉,薛京華昨晚又哭又鬧又要喝酒,嗓子不啞才怪。
他可不是正人君子,根本把持不住。
不過是多要了她幾次,就昏睡到現在。
蕭君澤多次派人來尋她,若是她再不回去,蕭君澤怕是又要親自上門了。
“阿邪,當初……救你離開京都的人,是誰?”薛京華試探地問了一句。
她只是求先帝留長孫無邪一條命,但先帝並沒有答應要放虎歸山。
後來,長孫無邪逃了。
如若不是先帝故意放水,那一定是有人救了他。
當年,長孫家牆倒眾人推,羅剎門也沒有插手這件事。
沈清洲木家都對長孫家虎視眈眈,長孫無邪若想順利逃出京都比登天還難。
除非,有很強大的人在背後保了他,送他離開。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長孫無邪沉聲警告。
薛京華撐著胳膊想要站起來,雙腿一軟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