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承對於朝陽,更像是親情,高過於親情。
……
內殿。
朝陽睡得多了,早早醒來。
蕭君澤就睡在她身邊,蜷縮在邊緣上,一個翻身都有可能會掉下去。
看著蕭君澤這一身太監的服飾,朝陽想笑,一笑扯得肚子有點痛。
無奈地深呼了口氣,抬手捏住蕭君澤的鼻子。
堂堂一國之君,可真是讓他受委屈了。
“朝兒!”蕭君澤睡得並不踏實,畢竟身在異國他殿。
猛地驚醒,蕭君澤差點摔下床榻。
朝陽嘲笑地看了他一眼,伸了個懶腰,腰疼……
好疼啊。
“娘娘,您醒了嗎?”殿外,小宮女端著熱水輕聲問了一句。
“嗯,進來吧。”朝陽感覺自己體力恢復還不錯,懟了懟蕭君澤。“你去洗漱,在外面等著。”
蕭君澤不情不願。
朝陽無奈,她才剛剛生完孩子,是要排惡露的,他在這做什麼……
“娘娘,太醫拿來了給您滋養固元補腎的方子,您可要看看?”小宮女知道朝陽醫術很高,太醫醫治起來也是小心翼翼。
“小皇子呢?”朝陽坐了起來,想要下床走走。
“娘娘,第一日,腳不沾地。”宮女趕緊阻止。
朝陽笑了一下,她哪有那麼脆弱。
常年習武,她比常人要恢復得快了些,何況兩個小傢伙早產,比足月順產的孩子要瘦小得多。
“娘娘,小皇子很好,奶孃喂完就抱過來了。”
……
奉天,皇城。
自從木景炎與寧河大婚之後,沈清洲再無主動回到京都。
“血流不止,看得出來,對方的劍法很快。”薛京華臉色蒼白,看起來很疲憊。
“醫者不自醫?”沈清洲淡淡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