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蕭君澤!
“陛下……”
“那群暗魅樓的殺手身上,可有發現蠱鈴?”胤承垂眸,冷聲質問。
“有。”手下點頭。
“去奉天皇宮,你知道該怎麼做……”
胤承倒吸一口涼氣,讓他直接傷害朝陽他做不到,可如若蠱鈴響,情蠱動,蕭君澤若是毒發,朝陽體內的情蠱也會疼。
他最後一次自欺欺人,只要蕭君澤體內無情蠱,那他寧願相信,朝陽……便沒有對任何人動心。
……
柔然,太子府。
阿穆爾重傷,處在昏迷之中,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鞭痕,不難看出這段時間他都經歷了什麼。
“都是那惠妃,她仗著自己狐媚,迷惑王上,讓王上廢了皇后和太子……”
宮女哭著搖頭。
阿圖雅有些生氣,擦了擦眼淚。“他這是想要了哥哥的命,怎麼辦……”
木懷成揉了揉阿圖雅的腦袋。“別怕。”
“將軍,王上親自前來……”
殿外,太監緊張前來稟報。
木懷成沉了眼眸,牽著阿圖雅的手走了出去。
“父王。”阿圖雅用柔然禮儀行拜禮。
木懷成也抬手,行禮卻未喊人。
“兄長是犯了什麼錯,父王要這麼對他?”阿圖雅生氣地問了一句。
柔然王有些慌,現在的阿圖雅可不是以前的阿圖雅了。
她背後可是奉天的兵馬統帥。
可以說是奉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這都是誤會,阿穆爾私自屯兵,孤以為他要造反。”柔然王趕緊開口,想要安撫阿圖雅的情緒。“你母后也已經回宮了,孤也是在氣頭上。”
“王上就是這般武斷?太子乃是國運根本,如此聽信讒言,才會導致柔然處處受制於人。”木懷成冷眸開口,氣勢逼人。
柔然王不敢多說,柔然現在有求於奉天。“孤自然會改。”
“西域的兵馬已經到達姑蘇,不日就會到達柔然關外,不知……”柔然王試探的看著木懷成,想看看他的反應。
“奉天可以出兵,但有個條件。”木懷成沉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