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笑著點頭,歡快的跑下城牆。
木景炎笑著搖了搖頭,終究還是個孩子。
“巡撫大人,您跟我來。”馬忠一臉神神秘秘,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
朝陽一臉疑惑。“馬將軍撿到銀錢了?”
“自然不是……”馬忠一臉怎麼可能在雪地裡撿銀錢,將營帳簾布掀開。“有人在等您。”
說完還憨憨地笑了笑,鼻頭凍得通紅。
朝陽走進營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對方摁在了懷裡。
身體僵硬了很久,朝陽以為自己做夢。
從離開京都到現在也有數月,她和蕭君澤分別兩地,從未想過這麼快能見面。
慢慢回神,朝陽蹙眉捏住蕭君澤凍紅的耳朵。
“疼,疼,朝兒,疼。”蕭君澤疼的跺腳,這邊關也太冷了。
朝陽眯了眯眼睛,還真是蕭君澤,不是在做夢。“陛下太過胡鬧,身為一國主君不坐鎮京都,來這裡做什麼!”
蕭君澤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緊緊抱著朝陽不肯鬆開。“朝兒,為夫這麼想你,你卻只想著訓我。”
朝陽無奈,抬手拍了下蕭君澤的腦袋。“此番前來邊關,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我一人。”影衛就不算啦。
“你是偷跑出來?”朝陽更生氣了。
“朕病了,王李兩家為了江南之地掙得頭破血流,朕趁機稱病,也是好事。”蕭君澤衝朝陽笑,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想你。”
“別抱著,相紙癩皮狗……”朝陽想推開蕭君澤,可也不是真的想推開。
終於明白半推半就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了。
無奈的笑了笑,朝陽乾脆伸手抱住蕭君澤。“我也好想你。”
蕭君澤挑眉,樂開了花。“有多想?”
“很想……”朝陽笑。
“很想是多想?”蕭君澤繼續蹬鼻子上臉。
“陛下……”朝陽眯著眼睛威脅,蕭君澤這才收回了不安分的爪子。
“烤烤火,剛到?”朝陽趕緊將火爐燃的旺盛了些,怕蕭君澤受不了嚴寒。
“嗯,連夜趕路,日夜兼程,跑死幾匹馬,沒有閤眼,就想見你。”蕭君澤邊烤火,視線還不願意從朝陽身上挪開。
“看什麼?我這幅樣子……”朝陽翻了個白眼,自己現在是易容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