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撕裂感,好疼。
疤痕是比好面板更敏感的地方,那些地方的疼痛彷彿被無限放大。
北檸看不下去,轉身離開。
值得嗎?
她不懂情愛,只知道木景炎傷了師父。
……
院落。
木景炎從木家回來,想見寧河。
“師父說她不見任何人。”北檸眼眶紅腫,抬手攔住木景炎。
木景炎看了寧河一眼,顯然她哭過。“她……”
“師父很好,也不會逃婚,您今日先回去吧。”北檸別開視線,既然是師父愛的男人,她只能忍。
木景炎什麼都沒說,只是如同以往一樣,守在院落裡。
北檸也不阻止,就當他自作自受。
天下著小雨,木景炎不知道寧河是不是還在怪他,但他卻始終都在自責。
站在雨中等待,等她願意出來見自己的那一刻。
北檸咬著唇在屋簷下打掃竹葉,見木景炎站在雨中淋雨,只覺得他是活該。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北檸氣不過,聲音都在顫抖。
木景炎握緊手指,始終一言不發。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對師父……到底都做了什麼。”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愛你……”
“你又知不知道,她曾經有過你的孩子……”
北檸的聲音在發抖,她一直都清楚,寧河自從收養了她,便一直將對那個孩子的感情轉嫁到她身上。
木景炎灰暗的眸子突然凌厲,抬頭看著北檸。“孩子?”
“師父為了放走你和白狸,代替白狸受罰,那時候……她懷了你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打掉,她有多絕望!”
暗魅樓的地下刑房,當寧河被人綁在刑架上用盡各種刑罰的時候,木景炎在哪?
他帶著白狸逃離了奉天……
即使事出有因,可錯了,終究是錯了。
……
房間內。
寧河終究是撐不住摔在了地上。
手指用力扣著床榻的邊緣,隱忍到嘴角流淌血跡。
這點痛,比起當初的折磨算什麼?
寧河不停地安慰自己,就算是自欺欺人,她也想將毫無瑕疵的自己……重新交給木景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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