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感情對沈芸柔來說一文不值,男人……對她來說只是獵物。
……
西域,皇城盛會。
“各國使臣聚集,今年還真是壯觀,聽說各大國的年輕陛下都來了,真是一飽眼福。”
“還有柔然的兩位公主,真是爭相鬥豔誰也不輸誰。”
“今日是各國將軍的擂臺戰,不知哪個國家能拔得頭籌。”
“我們都賭大虞,畢竟擂臺是小攻擊範圍,那大虞的將軍可是刺客出身,善於近身作戰。”
“奉天的將軍可是木懷成,木景炎的子侄,木景炎可是戰神,他的子侄能差?”
所有人齊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奉天席位。
朝陽臉色不是很好,經歷了昨夜的事情,一夜未眠。
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朝陽的視線落在腳踝處的銀鈴上。
是啊……一切都太順利了。
這銀鈴莫名出現在奉天皇宮,她也因要救木景炎不得不來到西域,接到金羽令,奪西域聖女之位。
這一樁樁一件件看似毫無關聯,但卻詭異地巧合和串聯在一起。
“啊……”西域的宮女來倒熱茶,朝陽一時心不在焉,茶水全都倒在了皙白纖細的手指上。
朝陽猛地回神,蹙眉看著對方。
顯然,這個宮女是故意的。
“郡主,奴婢不是故意的。”那宮女趕緊跪地。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春蘭緊張地握著朝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用涼茶沖洗。
朝陽身後,蕭君澤緊張的握緊雙手,想要上前去檢視朝陽的傷勢,卻終究還是隱忍的沒有出聲。
既然已經決定讓她走,那就應該放手……
“郡主,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宮女低頭,聲音有些發抖。
朝陽擺了擺手,中春蘭搖頭。“沒事,讓她走吧。”
那宮女揚了揚嘴角,起身離開。
等那宮女離開,朝陽看著手背燙紅的地方,沉默了許久。
聽聞暗魅樓有一種毒,可侵入面板,在打鬥的過程中,讓對方失去抵抗能力。
眯了眯眼睛,朝陽笑了一下。
拜月,很著急啊。
很顯然,拜月害怕了。
她是沒有自信能憑藉自己的實力打贏朝陽……
“朝兒,手沒事吧?”木懷成守在蕭君澤身後,見蕭君澤對朝陽受傷無動於衷,只好自己上前。
“哥,萬事小心。”朝陽示意木懷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