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朕要這天下,也要你。”蕭君澤抬手拉過朝陽,用力困在懷裡。“你可以繼續恨我,我不會讓你自己去西域的。”
“陛下太過自負了,天下和我只能要一樣。”朝陽冷笑,反手將簪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態度堅定。
蕭君澤將朝陽抱得更緊了些,像是負氣。“那我要你。”
“……”
蕭君澤的一句話,讓朝陽無言以對了。
“怎樣才能信我?”蕭君澤小聲問了一句。
“陛下現在宣佈退位,然後自殺,朝陽就信你。”朝陽有些羞憤,用力推開蕭君澤。
“現在宣佈退位可以,自殺不行,我死了,你不是要守寡?”蕭君澤死皮賴臉。
朝陽被蕭君澤氣的呼吸加重,臉皮怎麼可以這麼厚。“那陛下現在就宣佈退位,將皇位傳給六皇子蕭憫彥,讓奉天歸於正統,如何?”
蕭君澤居然真的拿起紙筆擬寫詔書,開啟盒子拿玉璽……
“蕭君澤!”這下,慌得倒是朝陽了。
“你這個瘋子……”朝陽失控的將那張所謂的詔書撕得粉碎,轉身離開御書房。
她幾乎是逃一樣的離開。
最後輸的人,好像都是她。
蕭君澤臉皮已經厚到了極致,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朝兒……”看著朝陽跑出去的背影,蕭君澤嘆了口氣。
徑直追了出去。
若是現在下了退位詔書,他和朝陽都活著走不出奉天。
權利和這個身份才能保護他和朝陽。
他寫詔書,也不過是想看看朝陽如何選擇。
蕭君澤追著朝陽離開,蕭憫彥從花園的假山後走了出來,趁著所有人被蕭君澤支開,走進御書房。
視線落在地上的那堆碎紙屑上,蕭憫彥一張張撿了起來,拼湊好以後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側目看了眼屋外,蕭憫彥拿出玉璽在拼湊好的碎紙上印了章,轉身離開。
傳國玉璽一般都是要被蕭君澤放在機關室的,可今日要將送去西域的文帖印章,蕭君澤將文帖交給禁軍後,玉璽就一直放在桌上。
揚了揚嘴角,蕭憫彥將碎紙全部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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