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信給父親,朝陽一死,大虞必然趁機和我奉天開戰,一旦邊關開戰,鼓動群臣上奏,陛下御駕親征。”
她要讓蕭君澤死在邊關。
“是!”
“皇后娘娘……”
手下還沒有前去送信,宮女就驚慌的闖了進來。“丞相,丞相手諭。”
沈芸柔伸手接過密函,猛地站了起來。
“父親……要保朝陽性命?”
沈芸柔憤恨的扔了手中的密函,第一次……她想忤逆沈清洲的命令。
這麼好的機會,她不能……放過這個隱患。
“這封密函,就當從未送到本宮手上!”沈芸柔威脅的看著宮女,手指握緊。
沈清洲想要護著朝陽的命,無非就是因為白狸。
白狸根本就不愛他,為什麼死了也能讓他如此記掛!
在父親眼中,難道就只有白狸和她的女兒嗎?
那她的母親算什麼?
只是個擺設,還是棋子!
……
刑部大牢。
朝陽脖子被勒住,窒息到眼前發黑,眼角不受控制的湧出淚水,呼吸越來越弱。
“嘭!”刑牢外,蕭君澤一腳踹開看守的人,驚慌闖入牢房。
“誰敢動,那是陛下!”身後,跟來的阿福見刑部的人要動手,嚇得驚呼。
幾人這才在昏暗中看清了蕭君澤的臉,雙腿發軟直接摔在了地上。
“陛……陛下息怒!”
牢門被踹開,蕭君澤捂著傷口闖了進去,幾乎失控的斬斷那人手臂。
慘叫聲和血腥氣在牢籠中混雜,朝陽深吸了口氣,咳嗽了起來。
“朝兒……”蕭君澤顧不上其他,驚慌的解開朝陽手腕上的鎖鏈,把人抱在懷裡。“朝兒,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蕭君澤嚇壞了,真的嚇壞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醒來,又是如何走到刑部大牢的。
動手的幾個人都嚇傻了,驚恐的跪在角落裡,誰都不敢吭聲。
陛下怎麼這麼快就醒來……
皇后明明說陛下被刺中了要害,短時間內很難醒來,他們有足夠的時間‘照顧’朝陽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