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們準備迎戰,拒交邊關十一城,將近京汴城的百姓撤離,作為主戰場,不要殃及百姓,失了民心。”朝陽看著木懷成,想看他的意見。
“司馬烈只帶十萬人馬,這說明他胸有成竹。”木懷成擔心木家軍撐不住。
“哥,我會想辦法激化蕭承恩和沈清洲的矛盾,讓他們儘快相爭,哪怕只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對蕭……”朝陽想直呼蕭君澤的名諱,可畢竟他是君王。
“對陛下來說,也是好事。”
朝陽垂眸,安靜的坐著。
“朝兒……”蕭君澤欲言又止,手指再次握緊。
朝陽的一句陛下,疏遠的意味太過明顯。
“拖延時間?”木懷成問了一句。
“嗯。”朝陽點頭。
“好。”木懷成看了蕭君澤一眼,又看了看朝陽,嘆了口氣,搖頭離開。
陛下對朝陽或許是一時情深,不顧重傷都要去尋朝陽。
可自古帝王薄情,當年的先帝也曾為了長孫皇后豁出性命,未登基之前更是允諾後宮僅她一人……
可那個位置,無限放大男人的慾望。
沒有人真的能做到深情專一。
帝王,深情便是罪過……
只有雨露均霑,才是對前朝後宮,對百姓,對朝政的利益最大化。
可朝陽心向自由,她不會留在後宮的牢籠中,更不該與任何女人爭寵。
她終究會離開。
所以,朝陽與蕭君澤之間,註定是悲劇收場。
只是木懷成擔心,擔心蕭君澤的控制慾太強,就像當年的先帝,將長孫皇后的一生都毀在後宮。
哪怕長孫皇后不愛他了,他也要讓這個女人死在自己身邊,牢牢綁住。
互相傷害。
帝王的愛都是偏執的,得不到的便想盡辦法得到。
如果蕭君澤不肯鬆手,那兩人不僅僅是悲劇,更是兩敗俱傷。
……
營帳中只剩下蕭君澤和朝陽,氣氛比方才還要冷凝。
朝陽起身,準備離開。
“朝兒!”蕭君澤下意識用受傷的胳膊去抓朝陽的手,被朝陽躲開後疼得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