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要活下去。”木懷臣抬手打在蕭君澤的頸部,將人藏在了山下的柴草後面。
“戚風……你怕嗎?”木懷臣穿上蕭君澤的衣服,小聲問了一句。
“害怕。”戚風將木懷臣背在身上,往山腳下走。“我怕我死了,你一個人留在世上。我怕你死了,我一個人活在世上。一刻都不可以,我不放心……”
木懷臣笑了一下,聲音有些沙啞。“戚風,知道的我們是主僕,你是我的影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戀哪家姑娘。”
可惜啊,他不是女子,他若是女子,怕是也要喜歡戚風了。
戚風的腳步僵了一下,笑了笑。“影衛的命是主人的,主人的命影衛來負責。從您出生那一刻開始,我就是為你而生的。”
木懷臣沒有說話,既然影衛是為了主人而生的,那死在一起也好有個伴。
剛走出毒谷,一群黑衣殺手就跟著木懷臣和戚風追了過去。
……
毒谷。
第二日清晨。
朝陽昨夜累壞了,和那些殺手動手導致後背的傷口重新裂開。
血液滲出,整個後背的白衣已經血跡斑斑。
“嘶……”倒吸一口涼氣,朝陽趴在床榻上趴了許久。
“咔……”房間門被開啟,阿雅準時來給她換藥。
平日裡挺能懟人的小姑娘,今天早上居然一句話都不說。
朝陽看了阿雅一眼,那張好看的小臉紅彤彤的,眼睛也腫腫的。
“啪!”從摔打水盆的聲音開看,小丫頭是憋著一口氣的。
“這是誰惹你了?”朝陽逗著阿雅,小聲問了一句。
阿雅小心翼翼的給朝陽上藥,聲音更咽。“扶搖是壞人。”
朝陽歪著腦袋看了阿雅一眼,扶搖欺負小丫頭?
“他搶走了畫像。”阿雅哭了起來。
朝陽起身安撫阿雅,小聲哄著。“阿雅不哭,姐姐去幫阿雅要回來好不好?”
阿雅碩大的眼睛閃爍著淚光。“真的嗎?”
“嗯,我去試試。”朝陽起身,想和扶搖聊一聊。
顯然,扶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阿雅的身世。
但那畫像上,確確實實是蕭君澤不會有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