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我毒谷以製毒聞名天下,與治病救人無關。他的死活,與我無關。”老者冷聲開口,背在伸手的手指握緊到發麻。
他在隱忍。
“先生……那先生答應過在下,會幫在下續命治病,一命換一命,先生難道要誓言嗎?”木懷臣緊張的跪直了身子,眼神灼熱。
他不能讓蕭君澤死。
“求求你,先生……”
“哥哥?”
木懷臣還在磕頭,身後是朝陽試探的聲音。
木懷臣驚愕的抬頭,見朝陽臉色蒼白又茫然的站在身後。“朝兒……”
朝陽,沒死。
收緊的心沉落了不少,木懷臣的眼眶瞬間泛紅。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朝陽不會死……
“哥哥……”朝陽呼吸急促的跑了幾步,視線落在蕭君澤身上。“他……”
明明自己從驛站離開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心口顫了一下,朝陽緊張的蹲在蕭君澤身側,試探了下他的脈搏,已經……沒有心跳了。“怎麼會……”
蕭君澤的傷口,在胸腔。
“有人知道陛下弱點,故意用笛聲誘發毒蠱發作,這才受了重傷……”木懷臣緊張的看著朝陽,明顯朝陽身上的傷也不輕。“朝兒,你沒事吧……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毒蠱?蕭君澤中了毒?”朝陽搖頭,明明無數次告訴自己,離開奉天以後,各自安好,無論生死。
可蕭君澤如今的樣子,朝陽還是有些惋惜。
他本不該如此。
木懷臣愣了一下,這件事……朝陽還不知道。“你體內的夢魘之毒發作,龍血果……是陛下親自去蕭承恩處求來的。”
不用去問便能想到,蕭承恩一定會趁機折磨和羞辱蕭君澤,這是一定的。
“毒蠱是南疆女逼陛下服下的,解毒也需要龍血果,讓陛下自己選擇。”
龍血果是救朝陽,還是救自己。
朝陽的手指有些發麻,眼眸閃爍著絲絲驚愕。
是在她離開奉天之前……
難怪,那段時間……蕭君澤總是臉色蒼白。
“不需要他如此……”朝陽別開視線,聲音有些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