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山洞壁站了起來,蕭承恩慢慢往外走去。
……
南疆,毒谷。
胤承離開朝陽的房間,伸手抓住遠處襲來的傳信箭。
信上說木懷成居然不打了,帶兵鎮守奪走的邊關七城……
前幾日還為了朝陽瘋狂廝殺,他等的就是木懷成死,大虞和奉天徹底動亂。
他並沒有讓人傳信給木懷成朝陽未死的訊息……
“你的人擅闖毒谷,以為我毒谷是隨隨便便進出的地方嗎?”
不遠處,扶搖一身冷冽,眼中透著寒光。
與白日裡在朝陽面前的狀態不同,此時的扶搖就像是一嗜血的妖孽。
胤承蹙眉,他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南疆這個廢物的存在。
用力碾碎手中的密函,胤承的臉色同樣難看。
兩人一人紅衣似妖,另一人白衣如神邸。
劍拔弩張。
“大虞陛下,你帶朝陽離開,究竟是何居心?”見胤承不說話,扶搖的話語透著威脅。
“故意將朝陽留下,與寧河見面,公子又是何居心?”
明知道寧河恨白狸入骨血,若是朝陽落在這個瘋女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若是有一天,朝兒知道你我都在利用她,你猜……”扶搖冷笑,走到胤承身邊。
“朝兒豈是你能叫的,我們不一樣。”胤承抬手扼住扶搖的命脈,就算是他中毒重傷,也絕對能輕而易舉殺了扶搖這個不會武功的廢物。
但扶搖卻並不擔心胤承會動手,冷笑諷刺。“怎麼?你的利用格外高貴?”
胤承懶得跟扶搖解釋,用力把人推開,徑直離開。
……
奉天,山村。
青鸞回到山洞,發現蕭承恩不見了。
驚慌的摔在地上,跌跌撞撞的到處尋找著蕭承恩的身影。
“弈塵!”青鸞喊了蕭承恩的乳名,這名字他只允許他王妃喊過……
一路追到山村集市,青鸞才在眾人中看到了那個高大的身軀。
蕭承恩有些茫然的站在人群中,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他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可心為什麼一直隱隱作痛?
心口的位置好像被掏空,他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人或物嗎?
“婉兒……”聲音微微有些沙啞,蕭承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喊這個名字。
婉兒,是誰?
“王爺……”青鸞驚慌的追了過去,用力把人抱緊,聲音發顫。
蕭承恩有些茫然,雙手發麻的看著抱緊自己的陌生人。
有些熟悉……
“你是?”
青鸞的身體瞬間僵硬,驚愕的抬頭看著看著蕭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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