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澤點了點頭。“挑選的人,靠譜嗎?”
“陛下放心,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蕭君澤點頭,手指下意識在身後握緊。
“陛下,春蘭來了。”阿福走了進來,將春蘭帶進內殿。
“陛下……”春蘭緊張的跪在地上,聲音有些發顫。
“朝陽不讓你跟著,也在情理之中。”蕭君澤深意說了一句,走到春蘭面前。“現在開始,你就留在朕身邊伺候吧。”
“陛下……這是朝陽郡主讓我交給您的錦囊。”春蘭顫抖著手指將錦囊放在蕭君澤面前。
不知道為什麼,春蘭感覺蕭君澤比之前更冷了。
讓人不敢直視。
蕭君澤伸手拿過錦囊,看著上面所繡的圖案,呼吸凝滯。“這……是朝陽繡的?”
“是……”春蘭點頭。
蕭君澤的手指慢慢摩擦著錦囊上的圖案,猛地抬頭。
“陛下!”
見蕭君澤驚慌的往外衝,阿福和暗衛都追了出去。
“陛下!”
“陛下,要去哪?”木懷臣等在外面,伸手攔住蕭君澤。
“朝陽……”蕭君澤聲音有些發顫,抬手用力握著手中的錦囊。“朝陽……這錦繡,錦繡你看看,你還記得嗎,還記得……”
記得那年,有人用魅繡的繡法給他傳信,讓他提前識破裕親王的詭計,逃過一劫。
木懷臣伸手接過錦囊,心口一緊。
“是朝陽……”
蕭君澤將錦囊搶回,聲音有些發顫。“她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她會武功……白狸肯定也將魅繡的技法傳給了她,是她……那時候開始就是她。”
之前,蕭君澤一直以為當年的魅繡是白狸,可白狸的繡法和朝陽還是有一定的區別。
是朝陽,居然是朝陽。
可朝陽……為什麼?
他們以前從未相識。
“朕與朝陽從未相識,替嫁之前……”蕭君澤有些慌了。
一個很可怕的念頭,讓蕭君澤的腳步開始虛浮。
“陛下,無論如何,朝陽郡主已經上路。”木懷臣跪在地上,攔住蕭君澤。
“傳令給木懷成,將朝陽帶回來!”他不要朝陽離開了,不要他去和親,更不讓她……
“陛下!”木懷臣驚慌的攔著蕭君澤。“請陛下收回成命!朝陽郡主和親牽扯甚廣,切勿以一己之私,擾亂大局。”
蕭君澤的手指有些發顫,伸手扯住木懷臣的衣領。“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木懷臣垂眸,許久沒有說話。
“告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