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11月3號了。
“你在幹什麼?”
一隻酒瓶,劃拉在牆皮上。
騎在牆頭上的一名醉漢。
“呃……嗝……”
醉鬼嘴裡囈語著,噴出一股濃烈的酒氣。
“一個酒鬼而已,不必管他。”
“酒鬼?!”
“不就是……扛著槍嗎……老子又不是沒……呃,扛過。”
酒精催眠神經,揮舞酒瓶的動作,變形成搖擺麵條般綿軟的胳膊。
兩名士兵無視了他,仍然在尋找目標。
“嘿!”
彷彿感到了兩人的無視,那醉漢突然大叫了一聲。
“啪!”
酒瓶碎了一地,瓶子裡的一些酒,飛濺而出。
“隔著給我……裝什麼份?!老子當士官的時候……收拾不知道……你們兩個跟那些人一個鳥樣!”
“誰?!”
拿著探測器的那列兵問。
“在哪?”
聞著逐漸揮發的酒精氣味,那醉漢體內的醉意,又湧上頭。
“在那邊……的幾個人……”
皮鞋踢了踢牆壁,幾粒石子落下,醉漢朝著身後指指。
“他們還以為我……沒發現他們吶……”
“別鬧!”
臉上的酡紅被火光照亮,那醉漢擺擺手,發出一聲含糊。
“趴下!”
“快把電臺……”
一具屍體倒在了電臺旁,一股噴湧而出的鮮血,模糊了電報員的視野。
“打那電臺!”
立刻有四人交叉著開火。
子彈橫飛。
流彈擊中了一道身影。
“……”
倒在電臺上的鵜鶘,強忍著吐血的衝動。
倚在電臺上。
手槍開火,逼退了前進的幾人。
有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