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常識。”“那我怎麼……”戴眼鏡的女生終於忍不住了,瞪了她一眼。
“你沒看見我可看見了,那車上的不是什麼匪徒,是安全部門的人!”
“那他們也不能違法……”剛要委屈地抱怨的女生,聞到了一股略帶溫度的硝煙氣味,它從鼻尖一路衝擊到腳尖。
“嗚唔……我……”“別哭別哭,我們先回家。”
“你們……真是膽大妄為。”
“哦,你聞到了?”
“光天化日,朝公民開槍。”
“公民?那只是沒有變成敵人的人。”
“你是第一次接觸我們嗎?首領對我們講的話,在你們那應該很……出名啊。”想了一下,押著白鴿的赤狐,繼續說道。
“為族群剷除一切敵人,無論是誰,哪怕是他自己。”
“那我是嗎?我與族群為敵了嗎?”
“那就是他考慮的事情了,我們需要的是命令和目標。”
“所以這是他的族群?”
“姑娘,我很佩服你,到了我們手裡你還在試圖反擊。”
見白鴿不說話,青獅繼續說道:“你的今天運氣挺好,落到了我們組手裡,而不是那些人手裡,他們可不計較什麼猥瑣下流的手段。”
“你什麼意思?”
眼神明明冷得要凝固出冰,明明隔著後視鏡,青獅卻看到了一團火,要燒死他的火。
青獅泰然自若,張望起前面長長的車龍:“不用這麼看著我,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沒用過也不屑用。”
“隊長,我看她真是第一次接觸這些東西,要我給講明白嗎?”“隨你,反正堵車無聊,講好講明白。”
隨意地一擺手,青獅讓灰鼬代替自己,給白鴿講個明白。
“我說小姐,你對我們的印象,是不是隻有他們教給你的‘活的只有叛徒,死的只有戰士’?”
白鴿的眼神,依舊冰冷。
“好,你不回答也無妨,其它組裡確實只有叛徒能走出去。”
“可我們組只有屍體能出去。”
“對,就是那個最臭名昭著的。”
“換句話說,你會如願以償的。”
“當然,你的待遇可能會不太一樣。”
“我們沒對付過敵方女性特工,不代表我們不會。”
“你會很光榮。”
“有一個例子,你想聽嗎?”
“捂耳朵是沒用的,你應該聽說過的。”
“我在一個男情報員面前,把他的好友兼戰友……當然他不是狼……手術檯上……掙扎得很厲害……一顆剛摘除的心臟,非常美味,十分新鮮。”
“他瘋了,我也得到了情報,他們兩個的關係,足夠說明一切。”
平靜地說完了喪失倫理的血腥場面,青獅在後視鏡中,對著白鴿笑了笑。
露八齒,在常人臉上是標緻的微笑。
那兩顆長到幾乎被下嘴唇蓋住牙尖的獠牙,還有青獅臉上的微笑。
映在白鴿瞳孔中,她的身體本能地恐懼了起來。
也不知是車輛慢慢移動,還是神經緊繃的緣故,被壓在座位上的白鴿,有些發抖。
“看來你意識到了將要面對什麼,但是我向你保證,你不會變成爐子的肉末。”
“我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