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老狼也說話了。
外面狼狽不堪,轉身尋找掉落的鑰匙,那名男子臉上的不耐和煩躁,屬於一丘之貉。
能被一個青年撞掉懷裡東西,還沒察覺到少了什麼,絕對不可能是冷靜機敏的人。
“xxxxxxx!你又跑哪了?那個混……把床上點著了!和誰閒著沒事找事!”中年男人憤怒的咆哮,大聲呵斥著,毫不留情地發洩情緒。
“哎呀!來幫幫忙!”嘴上哀求道,手上要一把摟住最後面組員的胳膊,中年婦女常年洗泡粗糙的雙手,抓向了女組員。
察覺有人要動手扯住自己,女組員下意識地出手,一把抓住手腕再順勢一轉,推了出去。
“!”一屁股坐在地上,原以為那纖細的胳膊,不可能比自己常年做雜活的手還有力,中年婦女手上反應不及,直接連帶著人被推倒在地。
“走。”出聲提醒女組員離開,老狼手提著公文包,已然走到下一層。
走?對不能讓他們這麼離開!
同小區裡其他市井婦孺一樣,哪裡肯吃半點虧的中年婦人,立刻坐在地上,不依不饒地大叫起來。
“打人了打人了!報警啊!”“怎麼回事?”聞訊趕來的丈夫,飛也似地衝出門來。
“火是孩子點的,人是路過,你怎麼能說是他們入室縱火?!”
聽完三人的供述,外加對現場簡單檢視,來到的警長大概明白,只是一場池魚之禍,雞毛蒜皮的雜事。
“她不是動手了……”“說這話你也不怕人反告你誣告。”揮揮狼爪內心煩不勝煩,最麻煩的便是這些街坊鄰居的瑣事,哪怕是警察也難起什麼作用。
“我告訴你那小子看著就不像好人,整天看不見人,夜裡出夜裡進,還有他們!”眼看糊弄不過去,中年婦人高叫著。
“哦?是嗎?”心中來了句髒話,警長面上很在意地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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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組員依舊是一副冰冷不近人情的樣子,男組員倒是拿出來什麼,和老狼的話一同遞給了警長。
“我們是日盛重工的職員,您要查,可以到集團內找找。”“哦,日盛?”警長疲倦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管你是哪個公司的,打了人就是不對,我要起訴你!”“行啊,都跟我去一趟,記錄在案公費五十。”警長毫不客氣地回到,對付口香糖一樣胡攪蠻纏的人,最好的辦法是收錢。
“那還是,我有點冷。”一聽到要收錢,中年婦女的臉上神情一變,支支吾吾道。
“還去不去?”“都是誤會,還是算了吧。”中年男子的臉上同樣不好看,他想到了日盛重工的名頭。
送走了警察,夫妻兩人心煩意亂地回到房內,一晚上不僅兒子離家出走,還折騰了一夜,心中再有火氣,也沒精力釋放了。
絮絮叨叨地上了床,兩人躺在了床上,翻身睡去。
“砰砰砰!”有人在敲門。
“你去開!”“你去不行?”
“誰啊?這麼晚了。”
隔著貓眼瞄了一眼,身上的睏意和溫怒瞬間不翼而飛。
“哐!”一腳踢開門,站在門外佩戴狼軍軍徽的軍官,順勢拿住了中年男子,讓開身後的道路,衝進來三名全副武裝的狼兵。
“你們……”還沒來得及嚎叫出聲,便被黝黑的槍管指住了。
又衝進來兩人,飛也似得鑽進副臥,一眼便看見了擺放在桌上,因為大吵一架摔壞的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