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防務大臣,我們的開支不會削減,民眾現在很害怕狼羊大戰是否會演變……”一手拿著綠色電話,駿納德一手舉著衛生大臣的電話,他要忙瘋了。
又換成黃色電話,騰不出手的駿納德,把話筒夾在脖子上:“什麼問題,哦,當他說自己要去淨手時,實際上他是要去衛生間。”
其他人也在忙著處理手頭裡的事情:“什麼,國王要求修建養鳥園,在宮……”“林蔭大道的魚怎麼了?我就是說那座湖?不對啊,我們還管它們?”
坐在噪音裡,駿納德分貝提高了幾分:“不要管什麼專家不靠譜的預言,那隻不過是吸引……”
“什麼?無視他們的意見?這可不是正常人的想法。”另一頭的衛生大臣吃驚。
“我說的不是你,衛生大臣,就照著那些醫學專家的建議去做。”快速放下手裡的兩部電話,駿納德眼尖地看見了駿漢佛來了。
“哦,駿漢佛先生。”“跟我來,駿納德,你得學會快速處理手邊的事情。”
見駿納德忙碌,駿漢佛等了他一下。
趕緊收拾上筆和記事本,駿納德跟著他的腳步,他必須得記錄首詳和常任秘書駿漢佛的每一場談話,以防止兩人徇私舞弊,至於負責監督的人能不能看,那就涉及兩人談話屬不屬於國家“機密”了。
熙熙攘攘地進進出出,新的一天,10號一如既往的忙碌。
“在馬國的特工藏身處,找到一封寄往牛族的信件,寫著姓名並蓋有私章表明送信人是羊族,內容是關於驢族銷往象族的青草罐頭貿易清單?”
一匹老馬坐在五十年檀木辦公桌後,目瞪口呆地瞪大雙眼,虧他能理清楚。
“這是什麼全草原化笑話?”摘掉臉上的眼鏡,駿翰科放到桌子上。
“事實就是如此,恰如太陽每日升起。”駿漢佛揮手,淡定地說道。
“呃……實際上今天並沒有。”一旁的私人秘書不適宜地打斷,見兩人看向自己,趕緊解釋道:“我是說今天白天有大霧,而你晚上又完全看不見太陽,所以……”
“霧氣,謝謝你,駿納德。”兩人不約而同地搖搖頭。
“所以說,你是怎麼拿到……這封帶著像是過期的驢族產鹹魚的信件?”手拿著資料夾裡的信,駿翰科身體前傾,問道。
此信件的重要不言而喻,這是很嚴肅的態度問題。
駿漢佛也是這麼認為的,站著彙報:“csb馬國中心秘密情報局),敏銳地察覺一位來自驢族經濟間諜的馬腳,我們英勇的特工,衝進他的房間,並且在床底下找到了它。”
駿翰科一愣,手上鬆開信件:“等等,床底下……”“沒錯,和一堆臭襪子待著一起。”
駿漢佛補充:“當然,原件正在檔案室裡消毒除臭,您拿的是影印件。”
“那為什麼有一股發臭的魚腥味?”“我想……大概是影印室午餐吃的三明治,他們一般習慣午飯後工作。”駿漢佛撓撓耳朵,無奈地回答。
“他們沒有遇見那個……”把信放到一邊,駿翰科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個間諜是哪一方的。“驢族來的臥底?”
“不知道,當特工衝進去的時候,完全沒有發現半個人影。”“實際上有半個人影更可怕。”
沒有理會插話的駿納德,瞪了他一眼,駿翰科繼續問道:“聽著像是闖空門的小偷,沒什麼難度嘛,要是讓我自己上,也能拿到駿字封號。”
明白首詳只是在抱怨,輕易給予自己當公務員十幾年換來的封號,居然那麼簡簡單單地就給了一名撿漏的特工。
“今時不同往日,您現在作為馬國的首詳,您必須表現的慧眼識人,肯重用自己建功的手下,也是民眾眾望所歸的事情。”
駿漢佛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大不同了:“不要忘了,那些特工每天冒著被雨傘擊中的風險,辛勤工作著。”
不知道為什麼,駿翰科想起了當初,當大臣時候上過極端武裝組織的暗殺名單,就閉口不談勳章的事了。
“確實,他們是挺危險的。但是為什麼民眾會希望我是一個既冷酷,能在電視上義正言辭地拒絕驢族的貿易請求,恨不得幹掉所有商人,又和善的老好人,對待那些他們喜愛的驢子老闆能法外開恩。”
“錢。另外私以為您剛剛說的話,僅能對我們說。”駿漢佛悄悄捏了一把汗,當然他沒有阻止自己的上司,情緒需要發洩。
“漢佛,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講究的紳士,可不是什麼只會埋頭工作的工作狂,整日把精力放到對付驢子身上,看看我們的四周,說是強敵環伺毫不過分。”
“但是我們的人呢?卻在擔心什麼馬桶刷子的質量。就拿青草罐頭舉例,賣罐頭的超市職員,恨不得賣出一條航母的價錢,還得上架一秒鐘就被一搶而空,自己買的時候卻希望能倒貼三塊錢。”
“還有隱晦不可說的事情,看看駱駝們的封閉程度……老虎北方的熊,每日愁吃愁喝,我們能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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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您說的夠詳細了,情緒已經夠到位了。”
阻止駿翰科的繼續傾倒苦水,駿漢佛連忙打斷:“問題在於這封信,它是寄往牛族的。”
“牛族?!”意識到問題的關鍵,駿翰科立刻坐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