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穩站在船頭上,幾瞬之間,最兇險的地方,老人便走完了。要不是斗笠上沾滿的水珠,還在說著老人經歷的風浪,難以想象,平原上的寬闊大江,在上游如此狂暴。
“隊長,來了。”“別傻愣著,把船開過來,準備好綁木頭。”
早有一隊狼兵,在河岸上等著老人。
“把木頭拉過來!”明晃晃的刺刀懸在小羊頭上,艄公只得攏過木頭。
“放了……”狼兵隊長一咧嘴,露出牙齒:“別急,等我的手下,檢查完了再說。畢竟孩子很稚嫩,傷到了可就不妙了。”
“甲板上的!把繩子扔過來!”吃力地拉住巨木,一隊狼兵催促道。甲板上的人,連忙扔下一盤繩子。七手八腳地綁上繩子,把木頭綁成一排,準備拉走。
隊長站到木筏上,一把扔給焦急的老爺子。
“哎呀!”“別摔著!我看看,沒被打吧?”“我怕……”埋在懷裡放聲大哭。
隊長盯著兩人的目光,這才和槍口一齊挪開。
一見狼兵開遠了,爺孫倆立刻分開,簡單看了看對方沒出什麼事,便鬆了一口氣。一人架起船槳,一人撐起木杆,沒有跟在狼軍後面,祖孫倆個飛快地划進隱秘的水道上。孩子的父親,早就去參軍了,不知道在哪裡。
“嗡嗡嗡……”
低沉的聲音在天空中迴盪,一架狼軍的軍機,像是一隻飛蟲一樣,擦著理宣會規定的領空邊境,朝著撫綏區飛去。
“呵呸!”老人吐口水,一把拍飛面前的蒼蠅。“哪裡來的害蟲!”“您怎麼知道是的?”“狼軍的防空導彈早升空了,還會到這?”“啊?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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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害蟲”有點大,也有點厲害。
巨大的機艙內,停放著一輛坦克,攔住兩排人中間。這群人正是狼牙軍事學院即將畢業的軍人,“進京趕考”的”學生。
逐漸降低高度,機頭處的飛行員,緊張地操縱著駕駛杆,一不小心,就是機毀人亡的下場。副手時刻觀察著地面上的情況,離第一個任務地點,還有幾分鐘的距離。
一抹橙黃色的煙柱,從空地上升起。<ab113消音突擊步槍,外加懸掛式x19短接步兵霰彈槍,戰術匕首,特製的戰術目鏡,通訊拾音降噪耳機,彈藥容納袋,叢林用砍刀。武裝到了牙齒,和普通士兵一樣的裝備,他們穿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黃綠色的槍身,穩穩地握住手中。高出雙腿十幾厘米,豎在身旁的消音器,隨著飛機微微晃動。和機艙裡的十七人整理著身上的裝備,麗太狼扶正不反光的頭盔,防護眼睛遮住上半臉,只能看見露出的鼻尖和下巴。
扭過反轉的盔繩,麗太狼臉上塗得花花綠綠。緊緊軍裝,腰間的四隻彈匣拽得面料緊繃,但比起沉重的防彈插板,還是遜色幾分。儘管幾十年來的研發,已經能把極限淨重減少不少,即便如此,也不會有人嫌棄保命的東西,不夠輕便,太過厚重。
沒有一個人臉上露出慌亂之色,作戰尖子班,已經有不少人上過戰場。他們的畢業考試,也和其他人不一樣。狼牙軍事學院,正常班級的畢業考,是和一線下來的老兵,打一場勢均力敵的對抗戰,就可以畢業上戰場。
熟悉的兩張面孔,正是同喜羊羊交過手的複眼,白狼。和班內其他人一樣,他們打過的戰鬥,不比老兵們的經歷差。從各班選出優秀的精英,組成尖子班,每一年的試卷,是單獨完成一項任務:從羊軍手裡爭奪一棟大樓,或者一條公路。
“刺啦!”撕開魔術貼,把子彈帶上的匕首,掛在自己習慣的位置上。坐在麗太狼旁邊,接過她手裡的狙擊槍彈夾,複眼退出最上面的子彈。照例吹吹彈頭,手動塞進槍膛裡。
飛行員走進艙室,不管不顧地開啟艙門,一拉坦克上的降落傘,巨大的阻力立刻把它拖了出去。
地面上的勤務人員,立刻奔向支援投放的坦克,頂著運輸機掀起的大風,收起阻力傘。
關閉艙門。“嘿!”雙手交叉,飛行員對著麗太狼等人示意。
胳膊碰碰身邊的白煞,麗太狼提醒,該他出場了。
白煞這才想起來,沒有灰,他們還沒有制定作戰計劃。“批卷老師”是從頭到尾都不管的,給了他們很大的自主空間。
每人一百二十發子彈,兩枚手雷,水壺什麼的不用說,沒有外援,只能隊內通訊,炮火支援也不可有。七十二小時,我只給你們這些,拿下一個羊軍的據點。
誰死了是自己的問題,聽明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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