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脾氣暴躁,21師師長爆粗:“大迂迴的時候都沒出事,我們只要想辦法,撐過去,就夠了!”“那你給個主意,守還是不守!”同樣是師長,兩人面臨的壓力一樣大,要知道他們連狼軍有多少人都不知道,輕則元氣大傷,重則丟城殞命。他們死了是小,影響了部署是大!
要是硬衝,強行突圍,狼軍的人數多,那就是自投羅網,不僅屯城丟了,全軍覆沒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人少,那麼坐守屯城,將會錯失突圍的良機,任由狼軍完成包圍。就在兩人拿不定主意時,通訊兵來報。
“蒲店的一個營,發現了狼軍!”“啊?!什麼!”手掌啪地一下拍在地圖上,“狼軍居然推進的如此之快!”“敢拿出兵力打援,他們至少有五個師!”
蒲店是屯城西南方的一個村莊,向南不足十里路,便是尋渡河的一條支流,寶河。正是五縱正在夜間渡河的地方,過來寶河,五縱面前將再無天然障礙,一路暢通無阻地支援屯城。
“快快!快!”五縱的指揮竟然也跳進了河水,不停地督促士兵:“屯城的兄弟,正在一打五,再不快,我們只能趕去為他們收屍!”佇列聞言,咬牙又提高了一節速度。
不僅前線的喜羊羊和部隊在忙,作戰部這邊也在進進出出。
武羊羊扛著槍,率先衝進樓內。大火甚至在一樓都能感受到溫度,消防已經接到了警情。揮手驅散濃郁的煙霧,武羊羊看見樓梯上踉踉蹌蹌地走下來一個人,急忙拉槍。
“誰!不要動!”樓梯上的神秘人,顯然被武羊羊突如其來的大喝,嚇了一跳。頭一扭,居然轉身跑進一樓的西側。“你!”武羊羊沒有追上去,此刻的大樓,所有的出入口都被警衛連的戰士,堵得水洩不通,他跑不了。
武羊羊戴上防毒面具,背上還揹著五六個,武羊羊一咬牙,帶著幾名戰士衝上已經變得灼熱的三樓。那裡都是作戰部首長的辦公室,不過還在火災發生時,他們都集中在三樓的會議室開會,省得武羊羊和警衛一個個找。其它人從別的地方上樓搜救,以防衛生間,更衣室有人遇險。
要去會議室,要先經過機要室,武羊羊焦急地在煙霧中尋找,這時候肯定有人在守著機密檔案。手指被滾燙的把手燙到,武羊羊改用肩膀,一下撞開機要室的門,裡面正有三名首長在搶救檔案。
劇烈咳嗽的三人,見煙霧中有人闖進來,還沒來及問,便被套上了面具。“是你!”武羊羊沒有搭話,手上向外推著眾人,示意他們快走。被披上三人也意識不能再留了,連忙跟著武羊羊身後的戰士離開了。
滿桌的情報,一眼都沒看,武羊羊掏出背上的防火毯,蓋在上面,至於櫃子裡的,只能自求多福了。關好機要室的門,武羊羊奔向中間的會議室。
“哐!”“小心!”一道熊熊燃燒的房梁砸在面前,多虧了武羊羊身後的戰士,及時地拉住了他。“好險,拿滅火器,先撲滅了它!”武羊羊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慶幸。
夾著噼啪的火星聲,房梁攔住了兩人的去路。抄起樓道里的滅火器,眼見火苗掙扎著不甘地變小時,去檢視消防系統的戰士,傳來了壞訊息:“系統故障了!”“果然,否則火燒不起來。去,你們去救人!”
樓裡的首長們也沒閒著,在衛生間的打溼了衣服,捂著口鼻,衝下樓,有的一起扛出了桌子,用沙盤的沙子,一下子壓滅了四處蔓延的火焰。
武羊羊衝進會議室,卻看見了一副驚人的場景,一位首長非但沒壓低身體,還泰山一樣地坐在電臺前,自顧自地發著電報!“首長!快走!”武羊羊衝過去,一把按倒在地,只聽見他咳嗽兩聲,臉色難看地大喘氣。
武羊羊心想不好,大概是吸進了煙塵,連忙招呼擔架,此時窗外正響起消防的警笛聲……
“呸呸呸!幾年不跑,我倒還有不習慣。”逃出的老將,不愧是指揮過上百萬人的首腦,氣量還能開開玩笑。一名首長苦笑著讓醫生檢查:“哎呀,這又是一筆錢啊。”“幾個億都上手了,還在乎這幾萬塊?”有人打趣著這位後勤的首長。
武羊羊卻在擦拭身體的人群裡,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當即大喊:“站住!”
“?”所有人都抬頭看向武羊羊。
“出什麼事了?”
“這個人,有問題!”
“我只是在逃命的,你誤會我了。”那人哭喪著臉,是一個文書。
“武羊羊啊,別胡思亂想了,他只是害怕,聽我的,去看看火情怎麼樣了。”主任勸道:“這人我們熟,脾氣就這樣,他也是嚇壞了,走吧。”
武羊羊低聲耳語:“首長,這場火,來得可真及時。”臉色一凝,主任發白的眉毛,同樣皺著,“不管他是不是,你是想在這裡動手?”
“不怕他跑了,聽我的,去看看樓內的情況,有些東西,不能流出去!聽懂了嗎?”
“是!”武羊羊轉身衝進去,不忘狐疑地看了一眼。
重要情報:開拓者號,不止一艘潛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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