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太狼的參謀,顯然不是吃素的。沒有回頭接著破壞橋樑,喜羊羊才不會上當,當即帶著半個營,快速地朝著屯城接近。
“喜羊羊,趁亂我們現在過去?”帶著疲憊的感覺,身邊臉色黝黑的羊兵,問道。喜羊羊看著百米長,打成一團的戰線,搖搖頭:“不行,現在過去,一定會和狼軍支援來的人,撞在一起。”手上億揮,眾人坐在地上,歇息著。
大概過來十分鐘。“節省彈藥,儘量用刀。”喜羊羊囑咐身後的眾人,“散開!一起上!”“是!”眾羊回到。喜羊羊的目的很明確,如果他們一整隊人整齊地過去,那麼狼軍一定會以相近的人數,集中人數,圍剿喜羊羊,而化整為零,能給狼軍的指揮,造成一種腹背受敵的錯覺,也能擴大混亂。
“砰砰砰!”“啪啪啪!”“丟丟丟丟!”夜空亂成一團。
開槍打死衝進壕溝的羊兵,狼軍的陣地指揮,扶著電話,詢問著:“哨所!哨所!聽見沒有?聽見回答!”又是一道火光在陣地上爆開,指揮下意識地扔掉手中的電話,彎腰躲避襲湧而來的氣浪。
掛在半空中的話筒,傳來了哨兵的聲音:“我是哨崗!聽到請回答!喂?!”
一把抓過,陣地指揮不得不用上此生最大的嗓子,大喊:“有多少羊兵!有多少羊兵!”
哨崗那邊也是槍聲大作,夾雜著機槍聲:“看不清!大概百餘人左右!”
“再看!”指揮驚覺有人鑽進拐角。
“喂喂喂?喂喂喂?說話!”指揮慢慢地放開話筒,眼前站著一個疲累的人,臉上盡是些灰塵,軍裝也多處傷痕累累,像是戰鬥了很久的樣子,正是喜羊羊。
指揮拔出手裡的刀,沒等兩人廝殺,搶先一人衝進拐角。“吭!!!”喜羊羊手中的赤星,精準地磕在狼兵的眼眶上,聲音聽著都令人發顫。槍身上附帶的利刃,刺進了狼兵的眼球,倒刃還勾出一點神經和白花花的東西。
沒有明顯的害怕,陣地指揮也是身經百戰,四散的流彈和沖天的腥味,什麼血腥的場面沒見過?只不過眼前的羊,表現有些異常。一下把眼眶上方的蝶骨……是什麼羊啊?指揮有些心驚地看著倒地的狼兵,他的眼眶像是被扯到了額頭上。
老樹不僅能讓喜羊羊死而復生,更能些微地提升他的身體素質,照著中年人和武羊羊的談話,如果不是礙於成本巨大,羊軍早就復活那些絕對忠誠於羊族的烈士了。
握住刀柄的手更緊了,指尖都發白了,似乎是下定決心。指揮勉強大著膽子,衝了上來,像是執意尋死一樣,嘶吼著。“呀喝!”
喜羊羊沒有迎上去,而是一踢狼兵掉在身上的長刀,轉身跳出拐角。
“噌!”來不及躲閃的指揮,被鋼刀直接透體而出,藏在腰間的手雷,轟然炸開。
“砰!”腳下傳來爆炸聲,兩名哨兵也被羊兵擲來的手榴彈炸出坑。這兩聲在混亂的陣地上,顯得稀鬆平常。指揮臨死前的判斷是對的,可惜他錯算時機,他應該等到手雷快要爆的時候,衝上來纏住喜羊羊。
“嗯!”一隊狼兵正好和喜羊羊撞上面,喜羊羊毫不猶豫地開了一槍,轉身就跑。傻子才一打多。狼兵反應得慢了一拍,被打死兩人後,立即分出四人,追趕喜羊羊,剩下的大部分,離開撲向陣地上的漏洞。
屯城的羊軍指揮,極其大膽地派出了一個團,主動撕裂狼軍的陣地,兩人的直覺是對的,這為沿寶河而來的援軍,創造了機會。但是狼軍的反撲同樣兇猛,陣地命中註定要數度易手。
喜羊羊奔逃在狼軍的陣地上,身後的四個牛皮糖,緊追不捨。喜羊羊有些鬱悶,他得找到自己所處的位置,此刻的狼軍,應該全線展開,西側與十三縱激戰,南線……思緒變遠。
突然黑暗的壕溝裡衝出一人!手中刀刃夾著腥風,一下架在喜羊羊的脖子上!喜羊羊只覺得鋒利就要砍開他的咽喉!完了!老樹,還能夠救自己?!電光火石之間,喜羊羊居然罕見地忘記了反抗。
滲出的血珠,沿著脖子流下。喜羊羊這才想起刺出手中的赤星。
“你是……羊?”來人遲疑地問道。
“什麼?”喜羊羊眉毛一掀。
“屯城告急了!作戰部和我們斷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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