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每個國家都有種類繁多的產業,軍隊內部的部門,同樣也是職類繁雜。有的部門隨立隨撤,人員調動,組織轉換,有些繁瑣的事情,專門有人處理,也即通勤處最初的職責,但是隨著戰爭的熱化,通勤處也變了權力,結構。灰,就是在那一段時間上任的。
喜羊羊趁著白狼失神,一把捏住脖子,說出通勤處的秘密。“你這個通勤五處的處長,不過是掛牌的。你來戰場的目的,也不過是來實驗新武器。”雖然處長的名號好聽,但是四處救火,供人使喚,才是白狼的真實寫照。
“咳……你會信我的……話嗎?”白狼乾咳著,手上揮出青煙,一陣白光閃向喜羊羊。
喜羊羊冷笑一聲,手掌提前一步握住白狼的手腕,熟練地一掐,一轉。白狼吃痛,鬆開了手中的青煙。獵人被獵物,反殺了。
“複眼!”見手中的短劍被奪,白狼對著領口呼叫道。“不要……管,開……咳咳咳!”
戰場上除了幾聲愈發靠近的槍聲,啥也沒有發生。原本應該響起的槍聲,沒有從複眼藏身處傳來。複眼同樣隸屬於通勤五處,是任務專員。
複眼看著兩人,原本快扣動到底的手指,鬆開了。他能從白狼的對講機中,聽到喜羊羊的話,直覺告訴他,“不能開槍!如果動手了,就會導致十分嚴重的後果!”
雨水被青煙灼熱的劍身蒸發,發出呲呲呲的輕響,雨絲好像變大了些許,變成了小小的水珠。劍尖指著白狼的眼瞳,只要向前輕輕一刺,就能捅穿眼窩,連同腦子攪渾。
喜羊羊沒有動手,留著白狼的性命,還有別的用處。“還需要我說出別的事情嗎?”手上朝著複眼的方向開了一槍,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你的性子太淡了,不知道的人情世故,太多了。”手上牢牢地抓住白狼的脖子,白狼拼命地在喜羊羊的小臂上扳動,可惜缺氧很快使他眼前泛黑。
見白狼確實無力反抗,手上一錯,喜羊羊鬆開了咽喉。看著一陣暈眩,勉強站住腳跟的白狼,手上一扶白狼的額頭,一記直拳。
“崩!”拳頭在腦瓜上暴擊,臉頰上沾上一塊汙泥,本就頭暈腦脹的白狼,直接昏倒在地。“……”意識昏迷前,只聽見青煙插進泥土的聲音,喜羊羊並沒帶走白狼帶來的劍。
複眼心情複雜地站起身,到底誰是獵物?面對喜羊羊,複眼全無與普通羊兵作戰的感覺。腳下奔向白狼
“訊號源停止了移動!”雷達員立刻同車頭的司機道:“四處訊號皆已消失!”“錚!”駕駛員踩下剎車,泥土在車後劃出兩道痕跡。
車長俯身看著螢幕,五個訊號果然失去了四個,只有較近的一個,還在原地持續地發射訊號。“保持距離,通知友軍掩護,不要放鬆對訊號的封鎖!”
喜羊羊飛奔在廢墟中,他要的就是雷達車的停留。原本掛在喜羊羊的探測球,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當務之急是找到我軍士兵,確認一下情況。”喜羊羊心想,憑藉各師兵力的牢固記憶,和對戰局的分析,朝著雙星集可能部署羊軍的地方,前進著。
刃太狼挺鬱悶的,原本好好執行的墳墓行動,突然被普西級導彈橫插一腳,作戰部署只得重新計劃。看來內部的間諜,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前線……刃太狼有些焦慮,普西級導彈啊,進攻型的主力,一旦被針對,狼族就幾乎喪失了所有的洲際打擊力量。
不過好在羊軍也被打亂了陣腳,倒是有可乘之機。局勢越固定,越是無法變通,更加難以應對,正是刃太狼的格言。拿起電話,刃太狼向第一軍下令:“朝著磨盤村前進!務要截斷羊軍的後路!”“……”第一軍的負責人回問道。
“我清楚了,你們不必在意。”刃太狼放下電話,對著門外的秘書努努嘴,轉身走向身後的大地圖,喀泰倫山,羚羊的二十萬大軍,不知怎麼的,重新進逼北部高原,還需要他盯著,而東部的十七兵團,進展順利,不容得出一點差錯。
秘書來取走資料夾中,夾著的一沓紙張,正是壽太狼撰寫的6號航母任務報告。
沒等秘書走出辦公室門,刃太狼對著電話說道:“可能是烈太狼……”
海島,一狼一羊圍著篝火,簡單烹調了手裡的食物,兩人飽腹後,商議著接下來做什麼。
一想起海灘上的神秘生物,狼兵就停下了手裡的烤魚肉。
“我們來這裡,是來打撈東西的。”狼兵謹慎地說:“你能意識到問題不對吧?”
“我大概懂了。”羊兵嚥下嘴裡的果子,擦擦汁水。“如果單純是打撈作業,那你們的‘漁船’有點大了。”
“除非抓大魚。”“沒錯。”
“不過我也有個疑問。”狼兵直言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們羊軍在建造機場時,沒發現嗎?”
羊兵沒有立即回答,畢竟他們逃生後,還是不死不休的敵人,斟酌著話語,儘量不透漏資訊。“海里的情況,你我有目共睹。”把話鋒轉到軍人的職責上:“至於別的,沒有上級的命令,我是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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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羊兵的答非所問,狼兵沒有意外,誰都有秘密不能明說。“不說這些,這天似乎黑得快了些。”“有嗎?”羊兵看看手腕上的時鐘,時針已經指向六時,天色符合夕陽西下。
“你的表,是什麼時區的?”狼兵問,羊兵的手一僵。
“每晚看中央新聞,忘記調了。”羊兵也隱約覺得眼前有些昏暗,猜測道:“難道是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