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麼了,莫非是嫌棄妾?”詩毓忍不住哭了起來。
“不,不嫌棄!”楊文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們知道今天是本少爺二十歲生辰嗎?”
三人驚呆了!
“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不大肆慶祝?”
“因為我娘生下我就死了,所以我的生辰就是我孃的死祭。”
原來如此!
“相公,別難過了……”
“死者已矣,我早就看開了,我不高興不是因為今天是我孃的死祭,今天還是我心愛之人的生辰,她說我是衣冠禽獸!”
“大膽……”
楊文濤狂飲了一口,“回顧以往,我的所作所為,配得上衣冠禽獸這四個字,她沒說錯,我不開心的是,我居然為了她,變得不像我自己了。”
“被拒?”
“我臉皮厚,被她拒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些錢拿去分了吧!”楊文濤的轉折很突兀。
好多錢,三個女人激動的很。
“分了錢,離開楊府,想幹嘛就幹嘛,我們再也不見了。”楊文濤苦澀道。
要趕她們走?
三個女人同時哭了起來,不住的哀求楊文濤不要這樣做。
“以前我以為你們吃的好住的好就行了,可我錯了,你們有權利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桌上有十萬兩,怎麼分你們看著辦。”
飄雨和霏語想要拿錢走人,可又怕楊文濤反悔。
楊文濤看出來了,便道:“我沒開玩笑,如果以後過得幸福,就忘了楊府,忘了我。如果以後過得不幸福,記得來楊府,我承諾不計報酬幫你們一次。”
飄雨和霏語一人拿了三萬五千兩,千恩萬謝後,連夜收拾好了東西離開了楊府。
“詩毓,三萬兩不夠嗎?我身上沒多少錢了,貪心不足,只會竹籃打水一場空的!”
話是那麼說沒錯,楊文濤還是把身上的玉佩解了下來。
“這東西可不止五千兩,拿去吧!”
“妾想留下來。”
“我對你沒有特別好吧?幹嘛留下來?”楊文濤不解道。
“楊府沒什麼不好的,相公也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至少比絕大數男人好。”
“你難道瞎了嗎?”楊文濤不解道。
“嫁進楊府,什麼也不缺,也不必遭人欺凌,相公年輕英俊,對妾也不差,只是不愛,為何要走?”
說的沒錯,做人就不應該太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