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吶,扒去官服,逐出朝堂,永不敘用。”
“陛下……”
“膽敢替他求情的,同罪論處!”魏雲帆呵斥道。
朝堂上那些大臣只得為他默哀,他們又何嘗不想打壓齊昱銘,林忠呢?
一個是泥腿子,一個是寒門子。
哪能跟他們這些貴族,世家,將門比?
“一個個用你們的腦子好好想一想,如果獴俐獺王子領著五萬鐵騎南下,會是怎樣的場景?”
朝臣沉默了!
倒也不是說整個朝堂上都是這樣的,但那些清流話語權小,懶得說而已。
齊昱銘給清流長臉了,林忠是泥腿子們的楷模。
“把錦州侯押上來!”
魏雲帆一聲令下,錦州侯被帶了上來。
他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錦州侯,你可知罪?”
“微臣喪師辱國,罪該萬死!”錦州侯痛哭流涕道。
魏雲帆冷冷一笑:“你是罪該萬死,我大魏一萬七千大好兒郎戰死山海關外,皆是因你無能所致,不過,還有人替你求情!”
“求情的人還不少呢!”魏雲帆直接將一摞奏摺丟了過去。
“都是誰呀?主動一點,給朕站出來。”
晟王領頭,幾十個人出班,跪在了地上。
“好,好啊,朕的皇弟,大魏國的晟王,為了他的岳父,辜負了一萬七千大魏將士的英靈。”
“陛下,臣弟只是希望錦州侯能召集舊部,替大將軍分憂,現在獴俐獺王子已退,是時候拿錦州侯的人頭祭奠一萬七千大魏將士的英靈了。”
震驚!
魏雲帆忍不住問道:“這是晟王的心裡話?”
“是!”
“你們呢?”魏雲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請陛下誅殺錦州侯,拿他的人頭祭奠一萬七千大魏將士的英靈。”
說的倒是挺整齊的,錦州侯這時候都嚇尿了。
魏雲帆從龍椅上走了下來,“錦州侯,面朝北,三跪九叩。”
“陛下,臣……”
“你想抗旨?”
錦州侯哭了,他只能照做。
等到剛做完,魏雲帆拔劍就砍了過去。
一顆人頭就那麼滾了幾圈,嚇得滿朝文武后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