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讓女兒試試。”
“別鬧！”
“女兒沒鬧，柳紅，快扶爹去休息，一定要照顧好，算賬這麼簡單的事情，哪裡用得著爹出馬。”
“那可是一大筆錢糧！”林忠再次提醒。
“知道！”
林忠沒辦法，別說林薇薇只是要替他算賬，就是把賬本點了，林忠也只能替她背鍋。
林薇薇一個人在大堂忙到了第二天早上，等林忠急急忙忙過來時，他看了看後面的總數，直接傻眼了。
居然只有幾千兩對不上！
“單式記賬法就是差勁，那幾千兩要麼是沒記好，要麼是被人貪了，父親按照賬本去核查吧。”
林薇薇伸了個懶腰，“好睏，女兒去睡會，午飯時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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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薇薇走後，林忠嘆息一聲：“不愧是若煙的女兒，腦袋瓜就是聰明，林平要有她十分之一，我就心滿意足了。”
樊樓，潼關有名的酒樓之一。
素馨的爹本來在這裡說書，因為逃難，害了病，現在還在家裡養著呢。
她當然不可能坐吃山空，在古代，伶人地位低賤，賺的錢並不多。
如果兩個人一起工作，那還寬裕一些，可現在只有素馨能工作。
“這唱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
臺下有人不滿，臺上的素馨只好躬身賠禮。
“奴家會的曲子不多，這位爺不愛聽浣紗女，那奴家唱首月兒高吧？”
“你的嗓音就跟百靈鳥似的，甚是好聽，不過爺不想聽什麼月兒高。”臺下一位富家公子嘴角微微上翹。
“不知爺愛聽什麼？”
“來首豔春苑吧。”
素馨聞言，面露厭惡之色。
“奴家不會。”
“不難，爺唱一句，你跟著唱一句。”富家公子得意的笑道。
“朱唇未動，先覺口脂香……”
素馨抱著琵琶，低著頭，轉身就走。
“欸，別走啊，爺有錢。”說罷，富家公子往臺上丟了一把銅錢。
“只要你唱的爺高興，爺額外賞你塊銀元。”
素馨不為所動，她下了臺，眼看就要離開樊樓。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了，攔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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