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出門打酒了,路那麼遠!”齊昱銘苦笑一聲。
就在這時,有人推門而入,還端了飯菜和酒。
齊昱銘擦了擦眼睛,“誰啊?”
“齊大人,奴家蔓姿啊!”
“是蔓姿姑娘,你快坐。”齊昱銘趕緊站了起來。
“齊大人不用那麼客氣。”
蔓姿把飯菜和酒擺好,“齊大人請用餐吧。”
“這是什麼意思啊?”齊昱銘不明所以。
“奴家特別崇拜齊大人,打聽到齊大人的住址,便上門拜會,門是請房東開的,剛才在廚房幹活,齊大人事忙,並未發現奴家。”
原來如此!
“蔓姿姑娘,你開玩笑的吧,崇拜我做什麼?”齊昱銘不解道。
“正直清廉,智計無雙!”
“正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蔓姿姑娘不必如此,你當我是朋友,我很高興,不過,孤男寡女的,怕壞了姑娘名聲。”
蔓姿搖頭道:“名聲什麼的,奴家早就沒了,倒是怕連累齊大人。”
“清者自清,齊某不懼那些流言蜚語,既然志趣相投,你我便把酒言歡好了。”
“奴家替齊大人倒酒。”
“那麼客氣幹嘛,自己來。”
兩人相談甚歡,齊昱銘喝多了,是蔓姿扶他回房睡覺的。
“對不起了,如果奴家不這麼做,以齊大人的為人,是絕不會跟奴家在一起的。”
蔓姿說的沒錯,別說齊昱銘還不喜歡她了,就算喜歡她,他一個戶部給事中,前途無量的人會娶蔓姿?
而且,這個時代,想自由談戀愛很難,很容易錯過對方。
所以,蔓姿孤注一擲的做法也沒什麼好說的!
等齊昱銘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伸了個懶腰,突然發現不對勁。
“誰啊?”齊昱銘猛地坐了起來。
“蔓姿姑娘!”
齊昱銘這時候都要瘋了,他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蔓姿嘴角微微上翹,她坐了起來。
“齊大人,昨晚你可把奴家折騰的夠嗆。”
說罷,她還拿出落紅毛巾給齊昱銘看。
齊昱銘趕緊穿好衣服,蔓姿笑道:“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奴家都看過了,齊大人不必如此。”
齊昱銘穿好衣服,跳下床,猛地扇自己的耳光。
“蔓姿姑娘,齊某禽獸不如,玷汙了你,願以死謝罪,保你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