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京城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像長了翅膀一般,不到半天就會鬧得路人皆知。
束雨眠安撫道:“二小姐那裡,我跟她是舊識,她肯定沒問題,說不定陛下這次賜婚反而成全了她一番心意。”
蕭淨初聽出一絲刺探之意,訕訕地笑道:“這,完全就是沒影兒的事,我與侯府二小姐萍水相逢,實在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入了她的眼。”
束雨眠驚訝地瞪了他一下,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
眼前這個蕭神醫,空有一手起死回生的無雙醫術,在感情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呆子。
束雨眠將早膳端給他,進了屋,又替他沏了一杯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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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心不在焉,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束雨眠不太方便勸說他,便起身告辭。
不知何時,蕭淨初回過神來,發現束雨眠已經離開了,桌子上的包子餡餅也漸漸變冷了,茶水尚溫,卻不再冒出騰騰的熱氣茶香。
蕭淨初拿起一隻包子啃起來,有點自暴自棄地想到,他這滿腔的情意無處宣洩,就像束雨眠,梅疏影,還有晏二小姐說得那樣……
哪裡有什麼兩廂情願的美事?說到底,不過是他一番痴心,盡付流水。
雲香居的包子,餡料豐滿,肉汁充沛,嚐起來十分鮮美。
哪怕冷掉了,依然好吃得很。
蕭淨初還真的有些餓了,一口氣幹掉一盤包子。
偏在這時,貼身小廝敲門進來,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那個,禹王府派人來找你,希望你儘快回個話。”
蕭淨初不想見客,更不想跟京城的那些勢力扯上關係,便一口回絕了。
貼身小廝遲疑了一下:“公子,禹王府那邊,好像有小姐的訊息了。”
片刻後,蕭淨初收拾妥當,便乘坐馬車,徑直來到京城東城區的禹王府。
昔日門廳清貴源遠流長的戰王府,如今搖身一變,變成朝廷新貴禹王的府邸。
似乎,變的只是一個名號,一塊牌匾。
一個虛名罷了。
蕭淨初來到天心閣的方向,如今這棟院子依舊叫天心閣,不知道是不是禹王故意偷懶,或者刻意保留戰王留下的一些痕跡。
蕭淨初跟禹王見了禮,便規規矩矩地站在下首位置。
禹王穿著一襲深藍色錦衣,身姿筆挺如松,面容俊美無儔,氣勢遠遠比不上戰王那般冷沉雄渾,卻自有一種蘊藉風流的儒雅味道。
不知為何,以前蕭淨初覺得他跟戰王長相一模一樣,過去一些時候,他突然發現今日的禹王,在細節上與戰王其實是截然不同的。
比如,戰王站如松,坐如鐘,行如風,屬於那種典型的鐵血豪情的男兒郎。
而禹王,偏向於邪,比戰王多了幾分深沉的權謀心機。
禹王身姿筆挺地坐在書房裡,開門見山地問道:“你這段日子一直隱居在運城,為何沒有過問蕭亦姝的下落?”
蕭淨初不卑不亢地笑道:“我能有什麼本事打探亦姝的行蹤?她是王爺的女人,而且蕭家在京城的地位早就變得岌岌可危,早就跟我撇清關係了。”
禹王眯了眯狹長清俊的鳳眸,笑道:“你倒是挺會自謙,聽說女皇昨天晚上急召你入宮,所為何事?”
蕭淨初搖搖頭,假裝無辜:“無事,陛下知道我精通婦科,就讓我把個脈。”
禹王故意開玩笑一般問道:“女皇如此緊急不安,除非是她身體出了毛病,否則何必召見你從運城星夜兼程地趕過來?”
蕭淨初故作不解:“王爺?你為何要打探陛下的私事?難道你不知道,陛下身為女子,很忌諱這種事。”
禹王神色驟暗,冷笑道:“好吧!你不願意多說,本王便不提了!”
蕭淨初頓時暗暗鬆了口氣。
禹王玩味地笑道:“你一直在替陛下遮遮掩掩,對蕭亦姝卻沒有半點關心,莫非這就是你所謂的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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