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依舊是一襲暗白色長袍,廣袖寬袍,身形優美凌厲,神色清冷,與威嚴冷峻的楚因宸有得一拼!
鳳卿酒並沒有起身行禮,慢悠悠地斜睨他一眼:“公子怎麼來了?”
南迦笑道:“是阮馨竹邀請我來的。”
阮馨竹如今惶恐不安,惶惶如喪家之犬,在雪國,她唯一的求助物件就是在聖殿擔任監管職責的南迦公子,如果南迦願意出手,她興許還有一些康復痊癒的可能性。
鳳卿酒很快就想到這一茬,故意揶揄道:“看來阮馨竹也並非天不怕都不怕?”
這阮馨竹之前滿心算計,處心積慮地謀害戰王和她,甚至不惜將胡蓉做成可怕的人彘,企圖嫁禍給戰王,還真是居心叵測,心機狠辣!
南迦點點頭,神色淡漠地回道:“是個人,總有害怕的東西。”
鳳卿酒捻起一顆黑子,正要放下去,她突然幽幽地問道:“你呢?你會救阮馨竹麼?”
南迦神色莫名,夜色掩映之中,燦麗的燈火將鳳卿酒籠罩起來,宛如暗夜之中初初綻放的紅玫瑰,凜冽帶刺,讓人捨不得攀折。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仔細看過去,她與鳳藍裳確實有七八分相似!
比墨瑾豢養在後院的那個小詞姨娘真實多了!
南迦神色古怪地問道:“鳳卿酒,你希望我出手麼?”
鳳卿酒輕嗤一笑,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便你。”
她不樂意多管閒事,尤其是南迦有時候會刻意針對自己,可能是因為歐陽丞相的關係吧?
歐陽丞相搶走了南迦的心上人,還讓鳳藍裳生下她這個……孽種?
鳳卿酒又斜睨他一眼,這人城府很深,叫人瞧不出半點深淺,他總是戴著一幅高冷禁慾的面具,面具底下的暗湧與風浪,旁人無從得知。
鳳卿酒又捻起一顆黑棋,穩穩地落下了,衝著對面的梅疏影笑道:“你在走神?這步棋你原本可以翻盤的!”
梅疏影頓時一震,訕訕地笑道:“對不住,我……剛才在聽南迦公子的聲音,有點走神了。”
鳳卿酒不以為然,將已成定局的棋盤收拾起來,梅疏影將白棋收拾在一旁的棋龕裡,壓低嗓門笑道:“鳳姑娘,這個南迦公子是敵非友!”
“哦?何以見得?”
鳳卿酒狐疑地眯了眯明媚的桃花眸子。
梅疏影遲疑了一下,想起之前在聖殿裡,南迦公子偶爾也會包庇墨媛和那個阮馨竹,他篤定地回道:“你可能不知道,南迦接手聖殿應該不是最近兩年的事。”
鳳卿酒倒是沒有深究這件事,此時想起來,南迦是南海異族的王子,他什麼時候跑到北境的雪國來,一手掌控著雪國聖殿?
鳳卿酒擰了擰清麗的秀眉,笑道:“還有一件事,南迦是摘星樓鏡淵的師尊,可見他來歷頗大。”
梅疏影頓時瞭然地點點頭,頗為同情地瞥了一眼不遠處阮馨竹居住的院落:“南迦這種人無利不起早,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救人!”
不愧是弈棋高手,利益分明,局局清晰,沒有半點累贅。
鳳卿酒將棋盤收起來,笑道:“你先回去歇息吧!”
梅疏影施施然地告辭離開。
等梅疏影的身影消失在不遠處的花園小道上,鳳卿酒望著近在咫尺的南迦公子,又想起那會兒在安奇雪嶺的飲冰小築裡,他親手替鳳藍裳雕刻那些美麗絕倫的冰雕……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鳳卿酒站著沒動,沉默地盯著他。
南迦突然展唇一笑:“你不說話的時候,跟你娘一點都不像。”
其實鳳卿酒對長公主的印象十分淺薄,自從她發現長公主藍顏知己滿天下之後,鳳卿酒心底就升起一絲微妙的牴觸感。
倒不是牴觸長公主,而是牴觸那些各有所圖,各有算計的男人。
在鳳卿酒看來,一生只夠愛一人,長公主也不是什麼濫情風流的女人,何必四處留情,到處招惹那些男人呢?
鳳卿酒其實能夠理解長公主的想法,這就是她的本性流露,恐怕也是她骨子裡的驕傲與瀟灑,她無法置喙,也沒有任何立場去批判對方。
很奇怪,南迦公子似乎能瞧出她心底的那些內心戲,笑道:“雖然你跟藍裳長得像,但是論性格,你跟她差距挺大的。”
喜歡戰王專寵:棄妃好囂張請大家收藏:()戰王專寵:棄妃好囂張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