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菱華故意嘲諷地問道:“王妃,那天晚上你給琴師橦樓治傷,如今治得如何?”
她認定橦樓的左手已經廢了。
鳳卿酒將橦樓帶走,恐怕根本不可能將琴師最珍貴的左手恢復如初。
鳳卿酒沒有理睬,安坐前方。
賀菱華一番冷嘲熱諷,俱都被鳳卿酒忽視徹底。
旁邊有個年輕男人也是愛慕賀菱華的絕色容顏,便忍不住搭腔笑道:“別是吹牛,故意誇大其詞吧?”
剛巧那天晚上在仙鶴樓裡,他也見識過琴師橦樓的傷勢。
握著匕首,深可見骨,肌腱斷裂。
從醫者角度看起來,手骨基本上是廢了,絕對不可能痊癒如初。
南宮潯輕咳一聲,中肯地回道:“王妃的醫術確實是驚才絕豔。”
他在同心鎮的時候有幸見識過。
賀菱華不以為然,冷哼一聲:“那是因為你沒見識!你還沒有碰到過醫術更好的女子。”
賀菱華毫不掩飾自己的高傲與才華,惹得鳳卿酒多看了她一眼。
尾巴翹上天,年少氣盛,長得膚白貌美,出身不凡,家學淵源。
難怪性格如此傲慢。
鳳卿酒回過頭來,繼續跟任紫翡討論今天的鑑寶拍賣大會。
那個年輕男人有心替賀菱華出頭,便故意挑唆道:“在這之前戰王妃名聲很難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洗白?”
南宮潯遞給他一記警告的眼神。
結果這人變本加厲,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下攻訐鳳卿酒的醫術和人品。
“如果真的能治好,那她為什麼沒有半點回應?”
“可見她是沽名釣譽之徒!只會欺騙世人!”
坐在第三排位置的任雪瑤,正要強行替鳳卿酒出頭,被處於觀望狀態的聶書祺一把揪住。
聶書祺低聲提醒道:“雪瑤!這個戰王妃有問題。”
任雪瑤不悅,反問道:“能有什麼問題?你是不是怕引火燒身?”
聶書祺確實是擔憂這個,他在朝中職位低,沒有任何倚仗。
皇帝賞識他的才華,那也是他運氣好,並不是真正的家世背景。
聶書祺不敢跟皇商世家較量,更不敢得罪戰王,只能選擇明哲保身。
何況無風不起浪,他隱約覺得戰王妃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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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瑤!這個戰王妃肯定是沽名釣譽,自以為是!她的醫術怎麼可能比得上藥王谷正宗的傳人?”
聶書祺瞟了一眼坐在前排的賀菱華。
越看她,越是覺得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