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好吧……我還是比較矜持的。”千嫵的臉紅的和猴屁股似的,只那一雙眼睛卻是閃閃發光。
“其實,當年,我也愛慕重淵了很長時間……”綰水的神色迷離,似乎想到了當年,言語裡還有幾分嬌羞。
千嫵心驚膽戰地看著她手裡的針,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再給她扎錯了穴位。
不過千嫵還是小瞧了綰水的醫術,醫神的稱呼也不是白來的,就算是她閉著眼,也照樣能安然無恙地給她扎滿全身的穴位。
想著這個話題跑遠了,綰水及時住了嘴,斜睨了一眼千嫵,道“哎呀,都是些陳年往事了,現在咱們說點別的,比如,如何悄悄地勾搭重淵。”
看著綰水臉上莫名興奮的神色,千嫵覺得貌似她聽了一個不靠譜的提議……
從蒼梧山要走的時候,綰水還不捨的拉著千嫵的手,要她經常來玩玩。
想著自己被紮成刺蝟,還被迫聽了綰水半天唸叨的經歷,千嫵惡寒地搖了搖頭,她才不要再來蒼梧山。
夜晚,裹著輕紗在重淵床上擺著妖嬈姿勢的千嫵,在心裡第一千一百一十一次地問候著綰水的先輩……啊呸呸呸,想著綰水的先輩可不就是上古神族,她默默地把嘴的髒話拐了個彎,轉到了白練上神身上。
妻子的錯,夫君頂,也是應該的。
翻著眼睛無聊地盯著床上空的緯帳,時間回到兩刻鐘前。
重淵每日有個習慣,傍晚時分會去弱水旁散步,然後回來沐浴入睡。
是以綰水當日一邊施針一邊跟她說“俗話說生米做成熟飯,你們師徒二人日夜相對都一百多年了,從前你是隻狐狸,重淵沒有別的心思也正常,只是現下你都化成人形了,二人還沒點進展,想必是你自己不上心”。
千嫵活了四百多歲,向來都是被千離教導的甚是單純,可謂是隻本分的狐狸精。
綰水的一番話算是開啟了她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她性子雖說散漫,可對事卻極是固執。
即是對重淵動了情被人點破就老老實實地承認,可是想著師父和千沫的情意,又覺得她心裡的想法頗有些不道德。
聽聞她的話,綰水那張美豔的臉呆怔了一會兒,隨後就是大笑。
“那青丘千沫雖然是容貌更勝於你,可我知道,重淵向來看不上她那跋扈狠辣的性格,是以,我敢和你保證,重淵對她絕對沒有情意。”
既然綰水這樣說,那麼千嫵自然是相信的,也就沒有懷疑地採用了她說的方法。
趁著師父沐浴的時候,她偷偷地溜進了師父的房間。
幻想是美麗的,現實是殘酷的,待重淵披散著頭髮走進來,看到她的那一刻。
別說火花,千嫵從他臉上都沒有看出一絲表情來。
“少跟著綰水學這些,她素來都愛看些人間的畫本子,你不過就是個實驗品罷了。”
這是重淵將她定在原地之後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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