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鬱之看到人的樣子嘆了口氣,隨後抬手摸了摸人的頭,不知道該怎麼跟人解釋。
“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什麼賭?”
沈醉容往外撇了撇頭,這人今晚上是怎麼了,怎麼總是摸自己的頭,自己都快被他給摸禿了。
傅鬱之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再旁人眼裡已經被嫌棄了,他還在心裡想著怎麼哄她的小夫人開心。
“就賭賭看你二哥將來會不會有有出息,不,不用將來,在近一年裡。”
沈醉容眼神奇怪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隨後踮起腳抬手捏了捏人的臉。
“傅鬱之?”
被捏著臉的傅鬱之“??”
沈醉容的一雙狐狸眼在黑夜裡看起來尤為明亮,兩人之間的距離倏然縮近,傅鬱之垂眼能看到沈醉容的一張粉唇在自己的視線下一張一合的。
暗地裡傅鬱之的喉結上下一動,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忽然之間覺得嗓子有些乾啞。直到沈醉容裡開口認真的向他問道“你不會是傻了吧?”
傅鬱之“…………”
他按耐下自己心頭的悸動與些許的小怨氣,隨後伸手將沈醉容捏著他臉的手給扯了下來。
“賭不賭?”
沈醉容睜大了些眼睛,見傅鬱之還是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突然清醒了過來。有便宜不佔的人才傻呢!
“賭,當然賭啊!”
說完後沈醉容在心裡竊喜,覺得自己彷彿撿到了一個大便宜一樣。指望沈竹白能有出息,還不如指望母豬能上樹呢!
“你說,賭什麼?”
沈醉容站在傅鬱之身前,臉上多了些許的俏皮,絲毫不見方才垂頭喪氣的鬼模樣。
“什麼都可以。”
沈醉容“嘶”了一聲,隨後撓了撓頭,開口說道“我還沒想好,不過你肯定會輸的,賭約等我想好了再說吧!”
說完後沈醉容眯眼笑著,看向傅鬱之的眼神也多了些平日裡沒有的探究與幸災樂禍。
這人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還上趕著要輸呢?難道是看她心情不好,所以才特意來安慰她的?
想到這沈醉容的思緒遲鈍了一下,正想著自己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太好。傅鬱之關心著她,她卻還在幸災樂禍。
可傅鬱之心裡卻沒有想這些,他唯恐將來沈醉容會耍賴,於是便開口說道“話先不要說那麼早,萬一是你輸了呢。”
“嘁。”
傅鬱之挑了挑眉,開口向人提議道“這樣吧,贏的人可以像輸的人提一個要求,怎麼樣?”
沈醉容哼哼了兩聲,彷彿勢在必得一般,就差沒有叉著小腰向傅鬱之耀武揚威了。
“好啊,你要是現在求求我,說不定我到時候心軟,不會提那麼過分的要求呢!”
傅鬱之看了看自己身旁得意的小丫頭,想到自己怎麼也不會輸,而沈醉容等到時候恐怕還要懊惱的答應自己一件事,心情就莫名好了起來。
“不用,你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聞言後沈醉容心裡有些不服氣,看到傅鬱之這麼自信的樣子,竟然真的有些想是不是自己太瞧不起沈竹白了。可是腦子裡突然又想起方才在酒樓裡一臉痴笑彷彿被勾了魂一般的沈竹白,又甩了甩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