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棺存放在屍山所在懸崖之上,那裡是極難攀登的峭壁,四周有雄鷹盤旋,又有屍傀守護,所以非常安全。
水鏡越親自帶她到了那裡,在一旁守著。
“我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她叮囑道。
水鏡越點頭應下。
林措撫摸著金棺,果然是嚴絲合縫,手感光滑,並沒有打磨的痕跡,渾然天成的完美。
米分便是金棺?
可這裡沒有絲毫讓她熟悉的感覺。
只可惜,她已經很久沒再入夢了,若是能再見到米分爺爺,問個清楚就好了。
想著想著,她漸漸失去了意識。
水鏡越將她接住,這才發現,她後背早滲了血,因為披了件深色的衣服,他才一直沒有發覺。
“哎。”他長嘆一聲,扶著明微在房間裡躺下,又叫了屍派裡善醫的人為她包紮。
“老大,她這傷,太重了,包紮是可以,但是什麼時候醒,就不好說了,本該靜養,她不知道做了什麼,傷口全部崩開了。”
水鏡越看著她滿是傷口的後背,沒忍住,還是出去了。
魅洞毀滅的事情早傳遍了整個大陸。
究竟是誰的手筆,卻是不好說了,這樣大功一件,竟然沒人出來領。
又有人來報,“老大,有人,打進來了。”
水鏡越遙遙一看,“是祁熱。”
當今世界,除了天門和懸星,就屬祁家勢力最強。
金棺的傳說,他自然清楚,於宣才是能夠開啟金棺的人,亦是重定規則的人。
水鏡越眉頭蹙起,金棺實在是個燙手山芋,短短時間裡,早已有數波人來進行爭奪。
那位下屬還半跪在地上聽候指令,“隨我去見他吧。”
屍派同祁熱還是有三兩分交情,各退一步,和平解決,便是最好。
祁熱是單槍匹馬一人來的,可就是他一個人,可抗屍派半數人。
水鏡越比往日沉穩了許多,眼眸不再清亮,更加成熟,鷹般銳利。
“祁熱。”
“水鏡越。”
“我為了金棺而來。”
“金棺現世,異象叢生,你也應該知道,四周蒼鷹盤旋,只要你過得了那一關,金棺便可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