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生見她根本不安分,“有什麼事我替你去。”
這件事,旁人,誰都替不了。
林措看他堅定的眼神,也清楚,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索性不再亂動,眼睛直直地盯著他,“葛老是怎麼吩咐你的?”
葛老知曉所有的危險,卻還是叫她來做,是算好了她生,還是算還了她死。
落生不答。
“做都做完了,恨都恨上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麼?”
落生看著她這幅模樣,很不是滋味,他覺得夏夜裡,林措騎摩托車時的樣子,帥氣無比。
而今天,她傷成這樣,有自己的原因。
“葛老只說,讓你帶著東西入水。”他說得很小聲。
幸虧病房安靜,林措才勉強聽清楚。
他的手機響了,落生跑出去接電話了。
林措按捺不住先給水鏡越打了電話,那邊很快接通。
“我是林措。”
“我知道。”
“金棺的事。”
“風色剛剛問過,發了瘋似的找你呢,你還不知道嗎?”
“......”她躊躇了一下,“麻煩你再跟我說一遍可以嗎?”
水鏡越將她的救命之恩記著,自然是答應的。
就在幾個小時以前,屍派密密麻麻的洞穴中,突然放出一道金光,隨後周遭的數個洞穴都被擠塌,廢墟一片。
所幸離入口比較近,只需把碎石挖開,就能把金棺取出來。
那是一座長三米寬兩米高一米五的金棺,渾然一體,沒有開口處。
這樣的異象,屍派不敢亂動,只能先暫時放置著。
可是訊息的傳播速度超越想象,多方勢力都盯著金棺。
林措掛了電話,落生也差不多剛好走進來。
身後跟著的,是沐城。
沐城快步到她床前,關心道,“怎麼樣?”
“還好。”
兩人畢竟在學院交情算好,一時間也沒有太過尷尬。
只是見到他,林措便想起了長願樹,“長願樹怎麼樣,長願果,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