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她冰冷的神色,像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是那個男人逼你的嗎?”對於懸星和祁熱的事他也知道一些,村裡人只說,她是跟著一個男人離開了,祁熱待在家裡很少出門渾渾噩噩。
就連當初成婚的交易也是為了那個男人。
“你說什麼!”於宣猛地甩開他的手。
細嫩的手腕力氣卻大得很,張溫臨被摔在地上,屁股痛得一時站不起來。“你可以離開他的啊,你可以有很多選擇,這世上不是隻有那麼一個男人。”
於宣走得頭也不回,“那篇文章再出現在報紙上,下一次你就會死。”
張溫臨看著她的背影和空洞的樓梯,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
張溫臨沒再繼續寫下去,他源源不斷地從小警察那裡打聽相關的案子,想要就藉此來找到她。
花了兩個月的時間,被殺的人越來越多,張溫臨又一處刊登了那篇文章的續文。
他信心滿滿地等著於宣來找他。
那時的她,身後跟著一個老人,是於宣爺爺。
爺爺看到是他,才道,“原來你是想要放他一馬。”
於宣道,“他不是我們的目標,又是從小相識,沒必要殺。”
爺爺道,“可他的文章讓我們的處境變得有些艱難吶。”
張溫臨看著這兩人的神情,才恍然,一直逼迫於宣做這事的,正是她的好爺爺,在村民眼中已經入了土的於家老頭子。
他沉默著,也不求饒,也不掙扎,只問道,“為什麼讓她做這種事?我看過了,你們殺的人根本沒有規律,完全不像是仇殺,更像是毫無理由的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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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宣的嘴動了動,終究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爺爺問,“你喜歡她?”
張溫臨不答話。
“喜歡一個人,就該著為她做任何事,而不是傷害她。”這是於爺爺常用的說辭,企圖將所有人都蠱惑成愛的奴隸。
他看著於宣,柔順的長髮散在身側,她的瞳仁跟一般人顏色不一樣,是更為純淨的淡藍顏色。
於爺爺知道,他不需要死了,只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願意為於宣做任何事。
“走吧。”爺爺叫她。
“嗯。”於宣乖順地跟在身後,兩人在半夜時分離開得悄無聲息。
他跟在身後,眼見著兩人進了一扇門,裡面黑黢黢的,是他住的地方不曾有的款式,裡面有鐵鏽味道,細想起來,那應該就是血門了。
這個城市沒再出現過類似的事件。
張溫臨當了兩年的小記者,又回家賠了父母幾年,隨後開始孤身一人流浪。
老者的神情滿是懷念。
林措道,“你是,張溫臨。”
“我是。”他沒有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