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連無端地落下淚來。
天者這是頭一次瞧見他落淚,竟是為了一隻舞。
邊塞小調,這一曲結束,食客多了很多,雖然還沒有到滿滿當當的地步,卻也是座無虛席了。
掌櫃的暗歎道,不愧是少將軍身邊的,這一份實力確實叫人佩服。
眸中的淚水還未散盡,她低頭向大家鞠了一躬,這是基本的禮貌。
長髮散落,露出些許冰肌玉骨的後背。
入神在這超絕的舞蹈之中,食客們這才紛紛反應過來,鼓掌叫好。
掌櫃的就在一旁恭候,只面色和善地看著她,很是欣賞,“鈴鐺姑娘,舞技不俗啊,比起千月姑娘,都是不遑多讓啊。”
她快速地調整好心情,對掌櫃的報以一笑,“多謝掌櫃,明天我來問結果。”
“自然自然,應該的。依我看啊,今天都不用再看後邊,你優勝的穩的。”
“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那長衫書生更是起身上前,“不知姑娘,芳名?”
阿鈴疑惑地瞧了瞧他,拐了個彎兒,理都沒理。
那長衫少年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只好去掌櫃的那裡打聽。
她直接離開了合歡樓,打算在璇璣街上瞧一瞧鋪子,選一個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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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留意到身後跟著的幾個好手。
看著蔚連魂不守舍的樣子,他有些後悔今日跟他出門,“蔚連,今日陪你看了一舞,接下來該談一談軍機大事了。”
“是。”蔚連回了神,恭敬應道。
談國事的時候,是君臣。
今日本就是他面見天者的日子,拼著情分求了這一舞的時間來親自看,舞畢了,他們也該回去談正事了。
一談就是一上午。
蔚連飯都沒吃就回了府。
“夫人還沒有回來嗎?”他隨口問著後門的守衛。
“是,夫人很早就出門去了,沒有回來過。”阿鈴一向不喜歡張揚,只走後門的,今日都一上午了,還沒回來。
“去找,所有人都去找!”他的心裡無端地生出一股慌亂,那是極度的不安,天者今天的態度好像有所改變,阿鈴今天的神情也有些異常。
“是。”守衛們領命而去。
他也帶著一隊人,匆匆忙忙去了合歡樓,阿鈴的裝扮特殊,一路問下去一定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