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死,無非就是兩種結果,被主人所殺,被旁人所殺,被主人所殺,則說明這位主人有反叛之心,該罰;被旁人所殺,則說明主人能力不足,連侍從都保護不了,該罰。”
這麼一聽,他莫名地覺得還挺有道理,藍天早已被自己厭棄,現在不知在哪個角落裡。
而風色,祁霜的侍從,則是在當年,於宣死後,便一直被懸星關著,直到如今。
等祁霜趕到關押風色的地方時,卻見懸星獨自一人在那破舊的鞦韆上靜默地坐著,面色陰沉得可怕。
“怎麼了?”一小時以前接到他的緊急電話,就離開了學院,回到了靈異社。
他撥通了祁熱的電話,放在一旁的地上,“我把靈異社給她了。”
“為什麼?”祁霜倒是冷靜得很,沒有任何的波動,反正靈異社她本來就不想管,只是好奇是什麼能讓他做出這麼大的讓步。
“......”久久的沉默,他沒有回答。
“林措說要退出靈異社,我們之後的監管也失去了理由。”祁霜把手機裡的簡訊晃了晃,展示給他看。
“嗯。”懸星悶聲應了。
“等等,這是什麼意思?”那頭的祁熱終於問出了聲,剛剛關於靈異社的歸屬,實在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現在卻突然跟林措徹徹底底撇清了關係,他有點不明所以。
“之後關於林措的事我也不會再管。”祁霜平靜地宣佈,“靈異社的事,我也會盡快做好交接。”
“怎麼?”祁熱完完全全搞不清楚狀況。
“你們是想讓我給她當一輩子保姆嗎?”是了,跟這兩個人明明已經那麼長時間都沒有交集,好不容易有了交集,卻是在當一個老媽子,祁霜真的有些累了。
“阿鈴,你怎麼了,你忘記我們的目標了嗎?”
“是的,我忘了。”
“你也被洗腦了嗎?”
“我沒有,但是我不想堅持下去了。”
祁熱還想再問,收到了林措的簡訊,“我們,分手。”一則通知。
等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卻怎麼都打不通了,靜靜地在黑名單裡躺著。
祁霜回了自己的小窩,想起中午的時候,沐城找她談了話。
“你是林措的朋友?”在試煉中,祁霜見到過這個人,經常在林措身邊轉悠。
“是。我今天來,是想問一問你,明明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一直在她身邊呢。”
“什麼?”
“你們不是朋友,你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工具,就是那種,拿珍寶獻給重要的人求得賞賜的眼神,她在你眼中,只是一個物件。”
“......那你是在為她鳴不平?”
“我是在問你鳴不平啊,我不知道你重要的人是誰,我只知道為了討好而照顧別的女人,很可憐。”
“說完了嗎?”
“還沒,她的心裡有太多太多的事,壓得喘不過氣來,你有想過嗎,就算是工具,也要照顧一下心情,定時維修吧,你是指望她給什麼吃什麼,讓幹什麼幹什麼嗎?”
“......”
“如果是,那這樣的你,還真不配被喜歡。”
“沐城,你這是在為她出頭?”
“是,換句話來說,也是為你好,你沒有人出頭,只能,自己想清楚,做了這所有的一切,是你自己想要的嗎?”
“等等,我覺得你好像誤會了些什麼。”
“誤會不誤會,根本不影響人的本質,關係的本質就是利用,用利用來換取的感情,心知杜明卻不接受,然後繼續利用,那樣的人是渣男,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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