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祁氏宗族在舉行一年一度,為期一月的激勵大會,這是各個弟子展現自己的好機會,表現優異者可以成為祁氏在各個區域的域主。今年足足有10個名額,10個名額什麼意思?平常只有一兩個名額,甚至有一年沒有缺位,獎勵只是現金,現金比起實實在在的權利和撈之不盡的油水,差得遠了。所以這一年的競爭尤為激烈,上至三十壯年,下至十歲的奶娃娃都報了名,憑藉著輸過也不能錯過的原則,參與人數暴漲為往年的十倍。
大會的時間也是延長延長再延長,足足開了三月。
祁熱在主持這場大會的時間裡,先是去了一趟市救林措,沒過多久,又離開了,錯過的賽程太多已經引起了長輩們的不滿,好在這次還算快,只耽擱了一天,叔伯長者頗有微詞,是因為他帶回來的女子,那人有著跟於宣一樣的容貌。
不過幾天而已再次離開。這次的理由很正當,開學了,上學是家主極力爭取來的。
但是,手續歸手續,這種事關存亡的勢力之爭,祁熱不可以錯過。
祁熱房間裡。
"阿措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等我忙完再去找她吧。”祁熱看著手機裡的合照,喃喃自語。
敲門聲響起,“祁哥,那邊半小時後開始,我們可以出發了。”這個聲音是祁清朗——祁熱在祁家的小跟班,自從掌管祁家之後,他從一群小孩中挑選出一個眼神最清澈的,取名清朗。
這些年,一直跟在身邊當自己的眼睛,不在的時候要監視各個分支的叔伯以防他們生事,沒少吃他們的絆子。
“好。”祁熱答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門去。
祁氏大宅住的是少部分親近分支和祁熱,祁熱父親這一支只有祁熱和祁霜兩人,祁霜早年因為某種原因逃離,再無音訊,現如今,祁熱沒有了任何親人。
場地在據祁氏大宅十幾千米遠的地方,驅車十五分鐘到達。
是祁氏的一座外宅,裡面有點像學校,是為祁氏子弟所設,週一到週五考慮到上學問題,基本是不開的,只有週六週日開放,像個輔導班一樣的存在,因為符這種東西,不需要時時刻刻都在學,要靠自己平時的練習和感悟,所以這樣教授課業的老師輕鬆,也不會影響課業和修行進益。
最近則不一樣了,迫於弟子們的強烈要求,週一至週日都開設,分為上午的理論課和下午的實踐課。
就在開始前,還上了一節理論課,講課的是最德高望重的祁氏長老——祁秋墨,他的故事很是傳奇,幾十年前正值青春年華的他明明還只是一個小弟子,突然在某一天寫出了一張六星符籙,寫成的那天整個祁宅都轟動了,大家都以為他會成為當年那一屆激勵大會的贏家,然後順理成章地做個域主。可惜只猜對了前一半,他贏了,放棄了域主,選擇當一名老師。
一年一張六星符籙的穩定出率,讓他成為繼家主祁熱之後的 佼佼者,他對符籙的追求也贏得了祁氏一脈中多數人的敬服。
那可不是,自古以來,有能力自保卻又不站隊的痴人最是讓人放心。
場地是在外宅的空地舉行,中心砌了圓形檯面,為了防止使壞,對手號碼當場抽取。
現在是第二輪選拔的第134場,裁判抽取了兩個名字,“第二輪第134場,祁曲安對戰祁越林。”
宣佈完畢之後,兩個少年登了場,名為越林的少年似是有些勢力,歡呼叫好聲浪潮起伏,名為曲安的少年鎮定自若,眉眼堅毅,絲毫沒有注意周圍的影響,只是認真地看著對手,越林似是注意到他的目光,輕笑一聲,朝著臺下招手示意,越發狂縱。
曲安倒是也不疾不徐,提筆開始現場畫符,有勢力的人一般都有資源,越林應該身懷高星符籙,
“先於對手寫,你是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