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李望生得早早起來,曹冬梅催促他快點,幫他穿上龍袍,他起來吃了飯就要上早朝。這一波動靜,王先生無法再睡他起來坐床上看李望生吃早飯。
原來古代的皇帝是多麼的痛苦!都起這麼早。
李望生吃了早飯就去上早朝,他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難免有些緊張,他要當皇帝了,心裡不知該喜該憂,好在他看了這麼多的古裝劇他知道怎麼去做,因為他只是一個傀儡皇帝。
李望生跟著太監領路上朝去,屋內只留下王先生和曹冬梅,就在李望生去上朝不久,突然間曹冬梅暈倒了,王先生吃了一驚沒想到續命時間太短來的這麼快,他急著如熱鍋上螞蟻,曹冬梅他必須救活,只能先暫時離開李望生自己去冒險,因為少一個人少一份危險。
此時王先生不再猶豫心下已決定,好吧!他寫幾個字留給李望生上完早朝回來看,他就寫“我去幻境”四個字將紙張放在桌面上,接著他輕碰曹冬梅去了一趟她的幻境。
幻境又是另外一個世界。
這次王先生進入到幻境並不順利,他擋在了幻境結界的上空目睹著一切事情的發生,他努力嘗試卻怎麼也破不了這結界。
……
半殘月抬頭看看天,天色已經不早,太陽快下山,她得回去覆命,要不然肯定會急死她家小姐。她一想起那個待她如情同姐妹的風雪夜,她的一顆心就不能安定下來,無論如何,她都要一生一世服侍著小姐。這次,風雪夜交給她的任務,她已辦妥,是時候該回去稟告。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和往常一樣,風雪夜要半殘月到矜國郊外去看望她的奶孃,並送去一些銀子,吩咐每個月去一次。可見得風雪夜懂得回報恩情,試想她奶孃年事已高,前幾年辭去工作回家養老,風老爺想留都留不住,更何況是從小吃著她奶長大的風雪夜。沒法子,風雪夜只好叫侍女半殘月代她去看奶孃生活狀況,一但有什麼要事得回府稟告,如若是嚴重的病情,風雪夜一定要親自出府一趟。
但多年來,奶孃相安無事,生活得很好,她的子女都已長大成人,大可放心。
就這樣子,半殘月回府水也沒喝一口將實情告訴風雪夜。奶孃特意交代過,她的身體還似從前在府上一樣的健康,她感謝,眷顧多年來風雪夜對她的細心關照。
奶孃的事一說完,當即,半殘月興致勃勃,接著說起偶遇葛雲端的事來。
風雪夜仔仔細細地聽,她聽得津津有味,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
“雪夜,你說葛雲端可不可恨。”
半殘月從小和風雪夜一起長大,又深得風夫人的憐愛,自小習慣這樣叫風雪夜,並不約束於大家閨秀主僕之間的各種規矩。
半殘月語氣很囂張。
“下次再讓我碰見他,我非得打他個落花流水。”說著,她做出揮拳頭的姿勢,好似葛雲端就在她面前一般。
風雪夜見著,她略略地微笑,“把事情說得這麼認真,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改天跟你說媒去。”
半殘月一呆,自個兒挖苦,“雪夜你別逗我,我怎會看上他,就他那副德行,我連多看他幾眼都懶得看。”她努努嘴。
風雪夜呵呵一笑不禁擔心起來,她在檢查半殘月的手有沒有受傷。
“還好沒事。殘月,我從今往後不准你再這樣。容我囉嗦幾句,我好意提醒你,下次再碰到狐妖不要莽撞行事,要悄悄地離開,你不是狐妖的對手。狐妖是修行千年後才化成人形,你可別把性命不當成一回事。”風雪夜很認真。
半殘月點點頭,“我以後不會再犯,都聽你的。”她看出風雪夜很擔心她的安危。
“這就好。”風雪夜似乎記起什麼來,“別光顧著說話,忘了你回來還沒吃晚飯,你回去吃飯吧,早歇著,明早早起幫我剪剪後院花草。”
“小事一樁,這事就交給我。我走了,雪夜你早點休息。”半殘月走出門,把門關上。
此時,房間裡靜悄悄地,只剩下風雪夜一個人。風雪夜對半殘月很好,雖是侍女一個,但因為兩人關係如同姐妹,再加上風老爺和風夫人待下人很好,半殘月也有自己的房間,這和風雪夜的房間幾乎差不多,僅此是地方不大而已。
半殘月覺得已經很好很好,在府上,她和風雪夜站在同一個地位,弄得外面的人以為風老爺多出一個女兒。
但是,這不至關緊要,外面的人都知道風老爺在三年前遺失一個兒子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風雪夜在等待他哥哥回來,她期盼了一年又一年,沒想時間過去三年,哥哥仍然杳無音訊。只可惜,風老爺派人到處在蓬萊山找,把整座山找個遍包括附近的村莊是怎麼找也找不到。當初風無度就在蓬萊山失蹤的。
想起這些,風雪夜一點睡意也沒有,她走到窗前,開啟窗戶,抬著頭看天上的月亮,她心裡面仍想念著哥哥,她多希望哥哥還活著。
今晚月色很皎潔,月光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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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狐妖還在半殘月抓她那地方的不遠處一塊大石頭上。她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人陪著她,那人撕下衣服上的一塊布為她包紮傷口。
“你明知道我是狐妖,剛才為什麼要救我?”少女在問。
男子沒有絲毫地疑慮,他大大方方地卻又反問,“你沒有現出狐狸尾巴,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知道你是狐妖?依我看剛才那一男一女肯定是以多欺少,明擺著欺負人。”
少女下意識要聞聞自己衣服,她沒聞出妖氣和一絲的狐臭味,她很奇怪。
“這不可能!只要我受傷,我身上的妖氣會散發得更嚴重,一定是你的內力把我妖氣給遮蔽。”少女神神秘秘看著男子。“你居然有這麼深的內力,你到底是誰?”
男子不語,他抬頭望著天空上將要圓的月亮,好不一會兒,他才伸出手來指著天上的月亮。
“缺一。”
少女感到好奇還以為他在說月亮呢,但不得再問,“你這是什麼破名?你叫缺一,我還得叫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