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生從夢裡醒來,他做的這個夢太真實,好像親身經歷過一般,他想是太爺爺託夢給他。
他將來也會像他太爺爺一樣天上掉下黃金髮大財,而不是掉下難吃的餡餅!
他不要餡餅,要黃金!
此時天色已晚,胡云貴下床來還手機李望生,看見他剛睡醒,心想他肯定是餓了,就想一起出去外面吃飯順便一同上網咖,李望生不覺得有多餓就沒去,他還手機胡云貴,想自己一個人留在宿舍。
今晚的晚餐,一塊年糕,李望生吃完年糕,他靜靜的在宿舍看小說,大概看了半個鍾,突然燈熄滅。糟,沒電,挺害怕的,總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在盯著他看。
李望生很害怕下意識做了個鬼臉想嚇跑不乾淨東西。這時他要上廁所,不知怎的突然想照鏡子,他天真的再做一個鬼臉。
我的天!鏡子裡面有鬼!
李望生看見鏡子裡有一個老頭在做鬼臉。這是真實事情,月亮照著進來看見的清清楚楚。
李望生害怕極了,他立即衝出宿舍出到外面走廊站在消防應急燈下亮著的地方。許久,他慢慢回過神來鐵一般的不相信,這世界上真有鬼?也許是他看了一天的小說眼睛發昏看錯東西。
天啊!好燙!
李望生想起,他脖子上戴著的狗牙,只感一會兒灼熱,看來這東西靈驗,是它顯靈趕走不乾淨的東西,燙也沒事,小命要緊!燙了兩次也習慣那溫度只是一會兒的燙。
李望生想到是太爺爺和狼狗,他不再害怕回到宿舍裡。
當天晚上,大雨傾盆,下著一場好久好久的大雨。奇怪的是,二月份難得見下大雨。雨水嘩啦啦響,李望生一晚上覺沒睡好,卻起得早,七點鐘。以前在這個時候胡云貴早起來,今天他竟例外。
忽下意識只感覺戴在脖子上的狗牙一會兒的灼熱。
李望生起來感覺不對勁,狗牙靈驗能驅邪,他使勁保持冷靜。
總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盯著他,在故意整他。洗漱時,他是連鏡子都不敢看的。
李望生心裡害怕,他生平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整人!一番的鬱悶回到床上坐著,眼看七點半還沒人起來。他先自己吃年糕,快到七點四十,室友們紛紛地起來。
李望生聽說一個傳說。
相傳在農村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農夫正要洗澡卻忘記拿衣服,可是家裡面黑燈瞎火,農夫講究節儉捨不得用電,農婦洗完澡在房間看電視,又不想勞煩她,而是自己摸著黑走去房間拿衣服。這離房間有一段路,農夫每走一步總覺後面有人跟著他感覺怕怕的。
於是,農夫一邊走一邊轉頭看後面,他看來看去沒有看到人怕是自己疑神疑鬼沒放在心上。農夫回到房間拿衣服再摸著黑走到浴室洗澡,他放衣服的瞬間突然看到窗外有兩隻紅眼睛盯著自己看。
農夫看去,兩隻紅眼睛往後移動,一閃一閃,這高度就像一個人站立外面而不是隻貓頭鷹。農夫有些害怕他一邊洗澡一邊往外看,兩隻紅眼睛盯著看自己,幾分鐘後漸漸消失。
李望生想想有些害怕,只是傳說畢竟不可能,也許農夫和自己一樣老眼昏花。
時間快到點,八點鐘上班,和往常的工作一樣,一人開一臺機器。
李望生早已經習慣,他在這裡幹兩年,仍是普工。組長叫他做學徒,李望生沒有去做,因為做學徒天天被罵,所以他不輕易上當。而且,車間沒有女孩子,做學徒升級技術員沒意思。
李望生和胡云貴挨在一塊開機器,開著開著,兩個人看產量差不多約著一起上廁所聊天。
胡云貴抽菸,一天一包煙。李望生不抽菸,喜歡和他說話聊天。
胡云貴吸口煙,很不爽地說:“組長有病啊,他叫我和那個傢伙開機器,他一天下來打幾次瞌睡。”產量是兩個人合計的。
李望生抱打不平:“雲貴,我和你是好搭檔,組長調不動我們。”
胡云貴很生氣:“假如叫我去和他一起開機器我馬上辭工走人。”
“別衝動雲貴,辭工了,你女朋友誰來養?”李望生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