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繫統和它的出廠地方都怕的大boss薛青蘿還就不信了會有哪個阿飄不怕的,可惜她是個人不是物件,不能隨心所欲地跟著大護身符進進出出,所以對於小兔的不靠譜她是格外不滿的。
“宿主,小兔說的是成型的阿飄確實只有呂心慈一個,你剛剛看到的那個已經快要消散了的,不算是飄了。”小兔認真解釋。
薛青蘿:“……”
果然跟系統認真那就是輸了,瞧這話說的好像是她大驚小怪了似的,實際上,好吧也是她少見多怪了,既然有了呂心慈的出現自然就會有其他的飄出現了,這個世界又不是隻有呂心慈一個飄,而且小兔不靠譜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她不應該這麼見怪才是。
而就在箱子重見天日的那一刻,距離墨雲軒最近的小殿那裡。
“啊……”
本來正躲在陰涼的地方看著太陽過眼癮就當是曬太陽的呂心慈毫無徵兆地倒在地上緊緊捂住腦袋慘叫出聲,其尖利的程度幾乎可以掀飛房頂了,也就是物種不同,沒有人能夠聽到罷了,而能夠聽到的薛青蘿也因為距離太遠聽不到這邊的動靜。
倒是一直埋頭批改奏摺的晉夜涼在那一瞬間微微皺眉朝著呂心慈所在的方向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麼以後又繼續低頭辦公。
“好痛,我的頭好痛,怎麼會這麼痛!”
呂心慈抱著腦袋在地上一直打滾,幸好她是阿飄,看似躺在地上那也是沾不到地的,不然就她這種滾法,很快就會渾身沾滿塵土,成為一個髒東西。
哪怕就是這麼滾動似乎也沒有一點幫助該痛的還是會痛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劇烈的疼痛,彷彿千萬根鋼針一同往腦子裡扎的痛苦讓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四處滾動,期望可以減輕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太痛了,呂心慈覺得昨天才記起來的一些記憶又模糊了一些,雖然依舊還算是清楚卻少了一點親身經歷的真實感。
就在呂心慈覺得自己要嘛會死在這種痛苦裡,直接煙消雲散,或者是會失去那些記憶的時候,疼痛就像是它突然出現一樣,突兀地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那個小姑娘有什麼進展了嗎?”
呂心慈半躺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飄起來了,她極力眺望著墨雲軒她以前住的那個方向,雖然什麼都看不見卻不妨礙她期待,心裡隱隱有種感覺剛才的變化絕對跟薛青蘿有關係,雖然痛的她差點徹底死掉,但是要是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覺得也是值得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姑娘才會過來,希望可以快一點吧。”
呂心慈能夠感覺到經過這一次的痛苦折磨她的魂體已經開始不穩了,總覺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消失一樣,所以她希望薛青蘿可以儘快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尤其是記起這個朝代壓根沒有呂家這一說法以後心裡更是迫切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雅站在太太陽底下,腦子已經亂成了一鍋漿糊了,但是大都督不發話她是連走都不敢,只能硬挺著,然後就看到了白月的到來。
本來她是沒有在意的,還以為是主殿這邊的宮女來稟告事情的,可是隨即曹瑞的操作才是讓她怒火中燒,差點失去理智。
只見白月湊近曹瑞耳邊嘀咕了幾句,曹瑞表情一凜立刻輕輕叩了叩大殿的門,“大都督,郡主那邊出事了,想請您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