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色雖然有變化不過同樣是沒有什麼油水,說句清湯寡水都是客氣的,反正薛青蘿覺得對於她這個無肉不歡的人來說著實不太友好。
以前哪怕是怕胖,主要是易胖體質,俗稱喝水就會胖的那種,那也是每天必有一頓得吃點肉的,不然就覺得今天沒怎麼吃飯一樣。
來這裡滿打滿算是還沒有一整天,但是連著吃了三頓沒滋沒味的膳食,薛青蘿臉色都有點青了,要是再不想辦法吃點肉的話,估計不用這副營養不良的身體撐不住,她的靈魂就先撐不住了,都開始流青口水了,就知道是有多饞。
下午的時候薛青蘿也奉行宅女的標準,就躺在床上不動,剛開始是閉目養神,為晚上的行動規劃規劃,設想一下各種情況該如何處理,後面就是真的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雖然還沒有到吃晚膳的時候,也已經夕陽西下,餘暉滿院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了太陽,明明早上和中午的時候看著還是陰陰的彷彿會下雨的天氣,此刻金色的陽光就灑滿了整個院落,給那些肆意生長的野草都鍍上了一層光芒,本來看著寥落的院子多了幾分柔軟與生氣。
景色正好,薛青蘿伸了一個懶腰,眉頭有些微蹙,主要是她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應該怎麼出去,要知道福喜是會武功的,就她健康值都沒有達到正常標準的身體,是能躲過福喜的感知,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的人?再給一個膽子,也沒這麼自信。
哪怕有小兔的掃描幫助,可她身體的硬體真不行,完全跟不上也是沒轍了。
既然偷溜不行,那就只剩下光明正大的理由了,這就不好找了,作為一個失憶的人,還是一個讓福喜不放心的人怎麼才能有理由出去呢,還要是在晚上,哪怕不是很晚,也很難。
反正薛青蘿輾轉反側了一下午,就沒有想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絕對不是因為她承受不住周公的誘惑睡著了的原因。是實在是太難想了,沒有想到。
默默地跟福喜吃過晚膳以後,薛青蘿正想回房繼續躺著想辦法的時候,就被福喜叫住了。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福喜就已經是一副欲言又止,‘我有話要說,你快問我’的架勢,不過薛青蘿可不慣著她,想說就說還得人問什麼毛病。
“青蘿,等等。”
“什麼事?”
薛青蘿轉身看著福喜,不知道這是又出什麼么蛾子,不過她猜想多半是跟她上午出去的事情有關係,就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從中窺探出福喜背後人的身份。
“我今天出去的時候遇到了你進宮時候的同鄉,她說讓你今晚子時中的時候去御膳房那裡找她,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福喜臉上帶著些為難道。
薛青蘿心裡的小人開始跳舞,這是瞌睡來了就送枕頭,不過她覺得多半是為了讓她出門好找東西,從冷宮到御膳房腳程快都要走上兩刻鐘左右,稍不注意就是半個時辰,來回可就是一個時辰了,用來找隱藏的機關那些再合適不過了,不過不知道福喜是不是得到了確切的訊息。
“難道母妃身邊有奸細?不過奶嬤嬤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他人是怎麼知道的?”
可惜目前來說這些疑問暫時找不到什麼答案,不過薛青蘿不著急,只要是迷總有揭開謎底的時候,慢慢來就好。
“我不記得你說的同鄉了,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跟福喜你說這件事情?”薛青蘿表現得十分不情願。
“宿主,宿主,這可是機會,你之前不是找不到理由出門嗎,現在有了理由,你怎麼不出去了?”小兔在腦海裡急得直跳腳,多好的機會呀,就要錯過了,看那資料波動的樣子是恨不得直接衝出去代替薛青蘿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