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
他的手忽然鐵鉗一般捏住若初的身子,她禁不住驚叫出聲。
他似有怨氣,在水中揉捏不止,眸光如離弦之箭,戳得若初惶恐失神,“我問你,他什麼時候死?”
若初憤然開啟他的手,卻又被鉗住胳膊,直拉出浴桶,跌入他懷抱,來不及掙脫就被卡住脖子,不能動彈,“二郎,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他置若罔聞,湊近她的臉,“告訴我,他什麼時候死?”
若初惱火地推開他,飛身扯過一段布紗旋時裹住自己的身子,倔強回答,“他會在自己壽終正寢的時候死!”
元僖眉目凝成“川”字,冷笑這一把扯走她剛剛裹好的紗布,在她轉身尋找新的弊體衣物時,將她擒住,飛身壓倒在塌前,“相信你已經知道了,我砍了梅心遠父女的頭。如今,官兵只需要抓趙懷了。”
“殿下這是要威脅我嗎?”
他湊到她耳邊,“本王的女人,不用威脅,只要命令!”
若初推開他即將封口的熱吻,“這是王妃的話嗎!”
他惱火地扇她一記耳光,“你到底是不是本王的女人!”
若初心中一緊,理智的聲音不斷提醒她:不能再惹怒他,絕對不能!
理智如火辣辣的疼痛侵襲她的大腦,若初驚恐之餘,硬著頭皮主動獻媚抱住他,隨即在極度恐懼中挖掘自己深層次表演天賦,開啟委屈撒嬌,涕淚縱橫,花枝亂顫的枕頭風模式,“二郎,你一定要在我們的床上提另一個人來羞辱我嗎?你為什麼會那麼懷疑我,難道,我在你眼裡就的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嗎!”
她這一哭,元僖反而無言以對,“你說什麼呢!誰說你是蕩婦!”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逼我!一定要我以死證清白嗎!好,我現在就死!”
言畢,她拔下發簪直戳心臟。
元僖忙一掌打翻那根簪子,旋即溫熱的吻從上而下,流變她的全身。
元僖抱著她,方才的怨懟與憤恨已化作充滿愛意的溫柔,“好了,別哭了,是我錯了。”
若初鑽在他的懷中,如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梨花帶雨,情緒難平,“不,是我錯了。也許二郎已經厭倦了我,不再喜歡我了,王妃她更溫柔體貼,大方得體,是我不能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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